喬蕎進了衛生間端著一盆有些發燙的水出來,擰了一條毛巾,然後敷在陸卿的身上,前後能有五分鐘吧,開始上手給推,沒有精油她真是不行,身上太乾,她手太吃力,只能加精油或者有水都比較好推,沒有力氣的時候就用胳膊肘,跟個小蜜蜂似的在他後背上忙活著。
陸卿是覺得喬蕎按摩也就那個意思吧,但是他不願意找專業按摩的人,不喜歡別人的手在自己的後背上游走,但是不按又不行,勉強就她吧,她上手的時候陸卿還一臉的嫌棄呢,真是的,每天吃那麼多,力氣都跑哪裡去了?
最後自己竟然睡著了,放鬆放鬆然後就睡著了,喬蕎不知道他睡著了,一點聲音都沒有,他難受肯定就不會和你說的,她以為是難受極了,自己更加用勁兒,出了一頭的汗,喬蕎覺得雙手都不是自己的了,她就想讓個專業的人來自己家,這樣可以幫著她分擔,不然真的要命啊,手指頭都痛,不像是自己的。
實在沒力氣,自己只能混,用胳膊在他後背上順著走。
家裡安安靜靜的,一點聲音都沒有,陸卿的手機響,他一瞬間就醒了,喬蕎拿著他的手機過來,放在他的耳邊,因為他是趴在床上,如果喬蕎站著的話,這高度就出問題了,她只能蹲著。
剛剛覺得太熱了,就把絨衣脫掉了,裡面是一件鯨魚骨,塑體的內衣,一勒自然所有的線條都出來了,陸卿的視線就和她的胸線保持一致,掃了掃,說著話,平淡無奇的聲音,喬蕎扶著手機,自己覺得太痛苦了。
就他一天天的在家,自己特別的累。
老爺一回來吧,就是事兒多,他要是在生個病,那自己就徹底忙的和陀螺似的了,忙果而一個人覺得還好,畢竟這幾年都是這樣堅持下來的,現在多了一個人,真是適應不良啊。
提心吊膽的,這樣說也不為過,怕他吃不好,怕他睡不好,怕他有脾氣。
陸卿把手機遞給她:“再有人打電話,你接,就說我在休息呢。”
喬蕎點頭,把他的手機放回到一邊,陸卿說讓她給自己按按頭,按前面,按前面她就得保持蹲著的樣子。
蹲時間久了,腿就發麻,雙腿木了一樣,只能坐著,坐著又夠不到,換個什麼樣姿勢合適呢?喬蕎真是腦子裡就沒有想其他的,跪著,跪著的高度剛剛好,平時擦地什麼的,偶爾她也會選擇跪著,因為這樣的姿勢可以叫自己舒服一些,收拾衣服一般都是坐著,雙腳壓在後面也覺得發麻,不過比剛剛好太多了。
陸卿眯著眼睛,這可真是人生的享受之一啊。
好了,不疼了。
不知道是不是注意力轉了方向,現在就不難受了,視線跟著她的高低起伏,來來回回的晃,心裡笑著。
要就說女人是水做的呢,就這樣的老婆,哪怕平時你就是騎在我的頭上,我也稀罕你,真的招人稀罕,要什麼會什麼,不說外面的本事強不強,就臥室裡的這點事兒,沒他老婆不會的。
要撒嬌就來撒嬌,要發嗲會發嗲,要柔情蜜意就有柔情蜜意,要什麼來什麼,就像是小叮噹的口袋一樣,只有你想不到的,沒有她做不到的,看著好像明面上是自己佔優勢,其實不然。
陸卿覺得自己就是載喬蕎的手裡了,真是載了,各種載。
他的算就他的心眼,他明明可以更加過分的,更多的要求,廢話我娶老婆,我提供你生活的本錢,我提供你這樣優渥的生活,難道我還不能提出來兩個要求,我是長得難看,還是我用家庭暴力了?既然都沒有,那你找到我,你愛我的方式不就應該對我更加的好嘛,你的好呢?
“喬兒啊……”
喬蕎愣了一下,從來沒這麼叫過她。
“啊……”
是不是太難受了,怎麼稱呼都變了。
“你上來……”
陸卿拽著喬蕎的手,讓她躺在自己的身邊,摟著她:“你說我好不好?”
喬蕎有點蒙圈,實在是連不上線,不知道他這又是怎麼了,突然說上這個了,不是頭疼嗎?
因為想自己的事情,想的頭疼的?
不會吧。
喬蕎點頭:“挺好的。”
“你說你嫁給我之後,覺得鬱悶過嗎?那次因為你媽的事情不算……”
陸卿將那次離婚事件排除,這不能怪他,他一直到現在都不認為這件事情自己有錯,他能回頭,這得感謝喬蕎的身體,不是她懷孕了,估計兩個人也就分道揚鑣了,在怎麼覺得意難平也就那樣了,他不是個會為兒女情長去委屈自己的人,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