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對了,我在家裡一點地位都沒有,現在好不容易爭取到了一點地位,我得繼續保持下去才行。”
“你沒有地位?這話說出來誰信?”陸卿反口譏諷。
這個家眼看著就快要沒有地位的是誰?明顯就是他這個做丈夫的,在妻子心裡沒有丈夫的權威,在女兒的心裡沒有爸爸的威嚴,就是一個白扔的貨。
“說離家出走一個月就走了,說回來就回來了……”
喬蕎衝上去去掐陸卿的脖子,死死的卡住他的脖子來回的搖晃:“陸卿,說無恥小人說的就是你這樣的,做賊的喊捉賊,誰讓我走的?還沒和你算呢,你現在倒是學會倒打一耙了,換個女人能不能說回來就回來,怎麼著你也得去接我吧,我讓你接了嘛?”
多委屈的事兒,她沒讓任何人接,自己打車就回來了,主要還是為了孩子。
“你委屈,都是你委屈。”陸卿捏著她鼻子,喬蕎鼻子現在雖然不透氣,但是也不喜歡被他這樣捏來捏去,推開他的手:“我問你,那天突然給我變臉子,因為什麼?”
陸卿別開頭。
“因為我說,果而比你重要?我信果而也不能信你?”
陸卿依舊還是不說話,喬蕎圈著他脖子:“這話我道歉,我沒有腦子,說的時候沒有想想該不該說,其實就是開玩笑,因為她是我的小棉襖,就是她不好,我也覺得她哪裡都是好的,盼著她將來能出息,不出息也覺得會是個天底下最好的女兒,你得理解我,難道你就沒有這樣的驕傲?就是隨口一說,你看你還認真,丈夫是睡在身邊的,我真有個頭疼腦熱的,還是你關心我比較多,嘿嘿……”
陸卿把黏在自己身上的人往下推,現在說這些已經晚了,他已經記恨上了。
“你以後頭疼腦熱的千萬別來找我,去找你女兒,你自己親口說的,你信不過我啊,既然只能信任果而就讓果而帶著你去醫院,叫你女兒照顧你一輩子,以後我出門千萬別叫我給你帶禮物,等你女兒長大能出差的,叫她買給你……”
“你看你看,就是這樣的小心眼,就是一句玩笑話你也當真,你就萬幸我個性好吧,換做來一個強勢的,沒過兩天估計你們就離婚了,也就是我,你說什麼我都忍了,我也不往心裡去……”
就單說叫她回來的這件事,稍微有點強硬的女人,你指望她就這樣乖乖的回來?做夢比較快點。
“是是是,你個性最好,個性最好的這位女士,你也別總把這個事情掛在嘴上,知道你好了……”
陸卿陪著她躺了一會兒,說是不困的那個人已經入睡了,摟著他的腰,睡的不太舒服,鼻子一直動一直動的,還是不透氣,微微張著嘴,陸卿躺了半個小時就起床出去辦公了。
兩個人關係是和好了,陸卿想動喬蕎,喬蕎不配合,一開始是她身體真是不舒服,感冒了嘛,在後來她就各種推,陸卿就發現點事兒,他說自己最煩的是什麼樣的女人,就是拿著這點事兒來要挾的女人,說是過去了,她不就還是耿耿於懷,覺得自己沒去接她嘛。
我讓你走,你就走,你也夠聽話的了,回來都回來了,你還帶翻舊賬的?
陸卿收拾行李要出門,喬蕎幫著他收拾,整個人從後面抱住她,空的挺久的,還是有點想的。
“今天行嗎?”
看這態度好吧。
喬蕎回頭:“今天不行,明天一大早的飛機,早點睡。”
回頭親親他的唇兒,哄著推著他,連哄帶騙的叫陸卿去洗澡,等陸卿出來,人家在樓下領著孩子玩呢,陸卿也不能喊她上來,自己也就忍了,早上他醒了,提早醒的,有點蠢蠢欲動,結果喬蕎從床上爬起來就說肚子疼,往衛生間衝。
帶上衛生間的門,她對著門板做鬼臉,我也沒生氣呀,我就是和你鬧著玩呢,有本事你在生氣啊。
陸卿想黑臉,這人吧,就和你笑嘻嘻的,拎著行李往外面推著,陸卿拿著大衣,喬蕎踮著腳給他整理領子。
“等下,我整理一下,領子有些沒有弄好……”
整理好了領子又親了一口:“我老公最深明大義了,你肯定不會生氣的。”
“你就玩吧,什麼時候徹底把火點著了,你就舒服了。”陸卿板著臉說。
“你很生氣?”喬蕎問。
陸卿送她一個白眼都有和她說過,自己最討厭的是什麼,結果她還是在做啊。
司機上來提著行李下樓,喬蕎披著衣服送陸卿上車,看著車子離開的,自己放下襬著的手,活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