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個小丫頭你還嫩得很,我吃鹽的時候你還在抱著奶瓶子玩呢。
她就是要喬蕎難受,就是不想看見她的笑臉,得瑟什麼?你以為你老公就多喜歡你?那是因為你們待在一起的年頭還短,等你女兒上高中的時候你去看看,你丈夫還會不會見天的逮到你就跟逮到了蜜吃的老鼠一樣,男人啊,都是一樣。
“這話也是,我也得感謝前面的人為我擴路,沒有她哪裡有我,好多人都覺得很怪,我就生個女兒,偏偏我丈夫還是一點的不在意,說我是好命,我的命確實不錯。”喬蕎自誇。
張展的老婆覺得膩歪,你跑過來和我說話,就是為了炫耀的?
真沒見過這樣不要臉的女人,哪裡有自己誇自己命好的,這話都是要叫別人誇的好吧?
同樣的情況,她遇到過不少次,別人誇她丈夫很能幹,她欣然接受,嘴上卻說著哪裡有,其實心裡暗爽,女人的幸福並不是掛在臉上炫耀的,而是暗藏在心裡,就待別人誇上那麼一句。
“不聊了,那邊我有兩個朋友……”
張展的老婆就打算撤了,和這樣的人沒有什麼共同話題,難道聽著她炫耀?
不聽吧,她心裡癢癢,聽了吧,就生氣。
“我也是才知道周姐和曹一凡小姐的關係這樣的好,難怪呢。”喬蕎自顧自說著。
張展的老婆姓周,擰著眉頭,她跟曹一凡的關係不見得是好,不過能讓喬蕎不開心,她就樂得所見:“沒有辦法,陸卿結婚那陣和我們家張展關係不錯,不像是現在,陸卿的生意越做越大,瞧不上我們了……”暗地裡就是指責,那時候張展和陸卿能是朋友,為什麼後期陸卿娶了你就不是朋友了?這是老婆挑錯了。
喬蕎眨眨眼睛:“周姐這是誇我旺夫呢?”
張展的老婆恨不得一口血噴出去,怎麼就遇上這樣死不要臉的女人了,誰誇你了?你能不能聽得懂一些話,我現在是在諷刺你。
“也難怪,我們家陸卿自己不願意要的東西都不願意叫別人上手去碰,他是個怪咖,張展不是喜歡過曹一凡嘛,現在可算是得償所願了,我就是佩服周姐你大肚,外面的人十個有九個都清楚了,只有你還在這裡和我揣著明白裝糊塗,我就沒這樣的度量……”
“你什麼意思,你有話直接說。”她徹底腦了,這個死三八從哪裡聽見的風聲?
她也是有過懷疑,畢竟張展現在回家的時間越來越晚,逢場作戲不要緊,只要不搭上自己的身體,什麼她都可以裝作沒有看見,男人嘛,偶爾還是要放出去呼吸幾口新鮮空氣的,她認為像是她這樣深明大義的老婆已經不常見了。
“直說就是你老公在外面包了曹一凡。”喬蕎更是快人快語,你要直接的,我就給你來直接的。
“你這個……”她滿腦子的在搜尋想要找到可以罵喬蕎的字眼,她是不是就看著別人家生活的太幸福所以眼氣呀?張展和曹一凡?
喬蕎故意貼近她的耳邊:“是別人的話,我都不告訴,我只告訴你一個人,當然你覺得我是因為你難為我不高興故意說的這些話,那也沒有關係,您可以回家照實的和張展說,當然了,他要是把曹一凡轉移陣地了,那我就幫不上你了,看你自己怎麼選擇。”
張展的老婆看著喬蕎的臉,強忍住想要抓花她臉的衝動:“你告訴我這些是圖什麼?”
“我看曹一凡很不爽。”
喬蕎直言。
沒完沒了的糾纏她,以為她就是小白菜?
她只是沒有找到合適的機會,這回機會送上門了。
陸卿並沒有待太久,喬蕎穿的比較少,哪怕身上就是有披肩也起不到什麼樣的作用,陸卿將自己的外衣披在她肩膀上。
“你什麼時候和張展的老婆這麼熟了?”
他不喜歡那女人,覺得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只是告訴她一件有意思的事情,好冷啊。”喬蕎跺跺腳,腳下踩著高跟鞋走路想快有點難,都是自己害自己,想要美就得露大腿,喬蕎說來也奇怪,穿的再少出去玩都不會生病的,可是在家裡只要幹活,稍稍一吹風,一累到,馬上床上躺,這才靈呢。
陸卿的手藏在衣服下,捏著她的腰,前後看了一眼,沒有看見人,照著她的脖子咬了一口。
喬蕎笑的咯咯的,不好意思,她的脖子也上粉了。
“好吃嗎?”
陸卿黑著臉,女人就是這點討厭,那張臉恨不得上面糊了多少層,一點都不真實,這根本就不是自己嘛,喬蕎彎腰進了車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