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著本子,看著人家動筆,她也要認真起來,滿篇就寫了一個喬字,實在是因為陸喬果而四個字只有喬字她認為是最好寫的。
裝的一本正經的拿起來吹吹,要給黎明看。
陸卿坐在一邊看報紙,看著女兒寫出來的字,眉頭都糾結到一塊兒去了,真是難看啊。
要是將來就寫這樣的字,估計卷面就扣分了。
“哥哥……”
想要表揚,可惜表揚沒來,黎明又問果而吃飯之前教的那首送楊氏女:“這首詩的詩人是什麼朝代的?”
“唐朝。”果而張嘴就來。
小臉上緊繃繃的,即便這樣也掩飾不了炯炯發亮的眼睛,緊緊盯著黎明,就等著黎明表揚自己。
“那是誰寫的呢?”
“誰……”
誰寫的?
陸卿折了一下報紙,他很想拍拍小丫頭的腦袋,他都記住是韋應物了,她怎麼還沒記住呢?
果而憋著臉去想,奈何就是想不起來,到底是誰來的?誰寫的,請主動站出來。
黎明:好吧,他就知道會這樣的。
“那哥哥問你,這首詩是寫給老婆的還是寫給女兒的?”
果而眼睛發亮,她記住了,說是寫給女兒的,捨不得女兒才寫的。
“女兒的。”
“果而好聰明。”黎明誇了一句。
果而的臉有點黑,她才不會得意忘形呢,剛剛沒回答上來,丟臉了,小臉臭臭的。
黎明笑的這個溫和:“那是寫給二女兒的是不是?”
果而點頭,她哥哥真好看。
陸卿:……
不是寫給大女兒的嗎?
他的女兒啊,怎麼會這麼笨呢?
“你過來哥哥這裡……”
晚上喬蕎送黎明回去,黎明有時候週末就過來家裡,或者學校放假了,他姑姑不是住的遠嘛又不能過去,爺爺奶奶家總住也沒有新鮮的意思,喬蕎偶爾接,果而嘴裡總唸叨黎明哥哥,黎明哥哥的。
“你這個外甥,給我女兒當老師倒是挺好的,不急不躁。”
喬蕎放下手裡的乳液瓶子:“我怎麼聽著這話有別的意思呢?你是覺得我太急躁了?”
“你看,想的多吧,我誇他,你也說我話裡有話。”
“你什麼時候誇過人啊,怎麼就讓你誇上了。”
陸卿就把這事兒講了,他沒覺得女兒有什麼不好的,小孩子學不會這是正常,名字寫不全,忘記了也是正常,他三歲的時候可能連自己名字怎麼寫都不清楚呢,和自己比,他女兒就是天才。
“呦呵,這要求可真不高。”喬蕎淡淡說了一句。
你以為讓果而寫字就那麼容易?不是你教她就乖乖去學,她本身自己又不老實,喬蕎就給陸卿比著手指頭算著果而現在學的這些:“正常的不說,畫畫學吧,別的小朋友都學,我也不能告訴她,你在這方面沒有發展不用學了,偶爾人家自己高興了,拿出來蠟筆自己還能畫上一畫呢。”喬蕎又說:“游泳她自己要學,我每天得陪著去,放學就領著去,一週去三天有時候四天,她白天在幼兒園學了新的英文歌,我轉身就得滿世界去找這首歌去,我怎麼也得學會了,你女兒跳舞我陪著去上課,我就站在後面學,因為我要告訴她哪裡跳的不對,我簡直比她還刻苦。”
她唸書的時候都沒這麼累。
陸卿忍住:“這不是你願意的嘛,你可以都給她取消了。”
喬蕎無語,這不是她逼著果而去學的,而是果而看見人家學就要去,幼兒園又有教這些課,除了游泳這是她自己提出來的,真是一天不得清閒啊,這是黎明過來了,來新人了,她就喜歡黏在新人的身後,就不來找她了。
她那靴子穿著脫下來太費勁了,一直想出去買,你說哪裡有時間?今天好不容易才抽點時間出去的。
“我取消什麼啊,就一個游泳課。”
“那你的行程怎麼就排的那麼滿?”
喬蕎覺得這是問的廢話,這才開始上幼兒園啊,以後可怎麼辦啊?怎麼教啊,她真教不了,她現在一天天的想起來以後教孩子,她就嘴裡發苦。
叫黎明教,也得人孩子願意有時間才行,黎明功課比果而重要,雖然說聰明一點那也不能放鬆,就成天帶著孩子玩吧。
陸卿的朋友給了兩張電視臺的卷,說是可以旁觀比賽,喬蕎看了一眼,覺得也行,沒事兒就帶著孩子去看看。
“果而去過電視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