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是根本就不可能行的,按照張麗敏的個性,她寧願拖死,她也絕對不會和喬建國離婚,哪怕喬建國當時就和江波過上了,就這樣的個性絕對是死拖著不會放手的。
喬蕎嘆氣,真是不愛管,可是又不能不管。
去接張麗敏,張麗敏還滿肚子的怨氣,還能怪她了?
那不能吃,他就開口說被,她在去做不就完了,你說說他,他成天床上拉床上尿的,自己有沒有說一句?還和她過不下去了,過不下去就過不下去,誰怕誰,說的特別的硬氣,不回去,就是要離婚。
“媽,差不多就得了。”喬蕎無奈說了一聲。
“我單位還有事兒,我先走了。”喬梅直接就是不管了,這些墨跡的事兒,誰愛管誰管,她不愛聽她媽說離婚,喬梅走到門口,拎著包整理整理自己的大衣,回過頭,看著她媽坐在床上,咬牙切齒的說這離婚,她突然就特別想調侃自己媽一句。
“那就趁早把手續辦了吧。”
不是要離嘛。
張麗敏瞪著眼睛看著喬梅,叫喬梅趕緊滾,有多遠就滾多遠。
喬梅人是一點沒客氣,走的漂漂亮亮的,喬蕎就聽著她媽唸叨,她有多委屈,說這說這就把江波的事兒又拽出來說了,這下就連喬蕎都火大了。
“你要是那麼愛說,你就記住了,走到哪裡說道哪裡去,隨便你,你要是真的不想過了,行,你們離吧,我爸我養不用你操心。”
就這麼一點破事兒沒完沒了的,都過去多久了,真的那麼難以忘記當初就別在一起過了,你非要和他一起過,然後還得時不時的揪著他的小辮子,喬蕎就討厭她媽這點,有的時候真的叫人受不了,只是因為是自己的親媽,她沒有辦法。
哪個男人架得住你總提他不愛聽的事情?既然這麼委屈,過什麼過,乾脆就分手算了。
張麗敏就哭,掉眼淚,喬蕎已經沒耐性了。
“那你就在這裡住著吧,回不回的你自己看著辦。”
姥姥家都是人,自己媽說的那些話誰聽不見?可真是拿著你丈夫的面子往地上踩,你這樣埋汰自己丈夫,誰能高看你丈夫一眼?
喬蕎無時無刻的不提醒自己,她絕絕對對的不能做母親一樣的女人,不能以侮辱自己的丈夫為自豪,再委屈有些話可以說,有些話不能說,夫妻就是要這樣互相體諒互相想讓才能更好的走下去。
喬蕎頭疼死了,她二姐是肯定不管,家裡的阿姨過來侍候她爸這想想都是不行的,人家是照顧孩子的,你讓人過來給她爸脫褲子換褲子的,人家阿姨不能幹,且不說阿姨幹不幹她也不能開這個口。
她留下吧,那果而怎麼辦?
一天兩天還好說。
愁死自己了。
還好家裡的司機人很好,看出來了,就和喬蕎說了一句,晚上他可以幫忙,幾天倒是沒事兒,時間不要太長就好,陸卿現在也沒在,不用車他的時間就多了起來。
暫時也只能這樣死馬當活馬醫。
喬鑫他爸知道喬建國的狀況,人家當弟弟的肯定看不過去,和喬蕎打過招呼,說要把自己哥接家裡住幾天去,喬蕎同意了,喬鑫他爸每天給侍候,這倒也解決了喬蕎的燃眉之急,她媽那邊就是不肯回來,喬蕎心裡清楚,她媽是等著她和她二姐在過去請呢,有時候她媽出的事情吧,叫人看著就來氣。
叔叔幫著照顧自己爸爸,那喬蕎就不能少花錢了,人家幫著你照顧,絕對不是欠你的。
送果而才去幼兒園,有人打電話進來,上來就問她是不是認識喬建國。
“我是他女兒,怎麼了?”
家裡的煤氣費說是欠了,讓趕緊的去交,喬蕎這頭今天還有別的事情要做,女兒才給安頓好了,她還要看看呢,環境什麼的,電話那頭說今天就要結賬,真的讓她想想辦法。
喬蕎沒招沒招的,開車過去交費,結果去了交費的地方人家又說交不了,因為喬建國家的煤氣表已經壞掉了並且不走字,這邊又是老表,和新入住的那些不一樣,以往就是按照每個月十個字算,煤氣公司還覺得他們虧呢,這算是你便宜,可事實上張麗敏壓根就不怎麼用煤氣了,現在全部是用電,煤氣表壞了,出氣特別的小,就燉排骨沒有五個小時是燉不熟的,雖然收的字數少,你著急做飯傷不起的。
喬蕎當時一股火就衝到頭頂,家裡煤氣表壞了,這都壞好幾個月了,怎麼就不保修呢?
給張麗敏打電話,張麗敏就說自己和查表員說過,說完那人答應給換然後就沒影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