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高佩佩想了想,笑道:“我現在還屬於窩藏罪犯了啊。”說完站起身來,向臥室走了去。好一會兒才出來,走到我的跟前,把卡往我面前一扔道:“這是上半年在外地學習的時候買的,不知道還有沒有費,對了,要有電話,你別接啊。但要告訴我是哪兒的號碼。知道嗎?”
我把手機卡按到了手機上,撥了我自己的號碼試了一下,還能通,於是又換回自己的號碼,笑著對她說道:“你現在不僅僅是窩藏罪犯拉,還跟罪犯同流合汙呢,被抓了一定‘咔嚓'',給割了腦袋。”說著用手在自己的脖子哪兒做了一個抹脖子的動作。
其實要不是她給我頭上澆那一盆涼水,我估計她也不會這麼好說話的,最少她還得跟我這裡羅嗦半天。
高佩佩見我收起手機卡,笑道:“要喀嚓也是先喀嚓你,好好的,找什麼事兒啊,真不知道你是怎麼想的,燕子也不管管你,真是的。”她說這話的語氣就象是說媳婦不管丈夫在外面偷情的那種神色。
我笑道:“這主要是我對自己的要求不嚴格,屬於思想出了問題的那種,跟燕子沒關係。”高佩佩在一邊嘲笑道:“呀哈,這還沒怎麼著呢,就護上拉。呵呵。不過,燕子確實很不錯的,對你也挺上心,要知足啊。”說完站起身來,把稿子收集了一下接著說道:“我接著趕稿子去了,你自己在吧。”
我對她點了下頭,又琢磨起了自己的事情。房東姐姐什麼時候能給我信啊?再就是他們有沒有報警呢?就算報警不管用,也是要報的,這是正常的渠道。我現在唯有的希望就是房東姐姐哪兒的資訊。以她的脾氣,我估計只襖見了楊春生一準就要他的手機,而且還會說的很吃醋的樣子,要對他臨時檢查。
天越來越晚,月兒斜到了低矮的樹梢。我躺在沙發依舊是無法入眠。一個人想事情的時候,尤其是面對了困難,找到了解決方法的時候,往往就忽略了這個方法潛在的危險,而只是想著順利。我現在就是這樣,越想越興奮,有點躍躍欲試的感覺。
突然高佩佩房間的門嘎吱一聲,驚的我盲目的四顧,只見她的房門燈光宣洩出了一道光線,接著就看她人就穿著睡衣,拉著拖鞋,拿一杯子,踢踏著走了出來。
我的第一感覺就是,這丫頭也太隨便了吧,我是什麼樣的人她還不知道呢,就敢如此的走動。也真是大膽。
她夢寐般的鑽進廚房,燈都不開。就聽到嘩嘩的兩聲,大概是接涼水喝吧。我心裡暗道,這人也挺能湊和的,一個丫頭家家的,而且還屬於那種絕對的白領階層,把自己的生活弄的一團糟,她是怎麼想的呢。
她顯身在客廳裡,順手按亮了燈,瞬間的明亮刺的我趕緊的閉了眼睛。其實我閉眼也是為了避免尷尬。就是不亮燈,我也要假寐的。
高佩佩按亮燈後並沒直接的回自己的臥室,而是走向了我這裡。站在我的跟前,一邊仰脖子喝水一邊用腳踢我的腿道:“醒醒,醒醒,下雨拉,打雷拉。”我裝做迷糊的睜開眼,問道:“幹什麼啊?剛睡著。”在燈光下,才看她看的真摯了起來。苯大的睡衣把她裹的很嚴實,惟有脖子周圍,藕白的一片,向下延伸著。若隱若現的乳溝赫然的勾人目光。本來柔順的頭髮,現在蓬鬆雜亂了起來,乖張的襯托著她的小臉。臉上的鉛華還殘存著,但宿夜之後,竟然有說不出的黯淡,顯得她有點蒼老。眼球上帶了血絲,映襯的白眼球有點昏黃,而這昏黃又折射出了瞳孔的無神。
高佩佩把涼水杯蹲在茶几上,坐到了我對面的沙發說道:“陪我聊會兒,寫不下去了。”說著雙手使勁的蹂躪了幾下她那本已痛苦不堪的頭髮。
看她認真的樣子,我不由的勸道:“我還沒見過象你這麼認真的女孩子呢。慢慢寫唄,何必對自己要求的那麼嚴格呢。”
高佩佩伸出兩隻腳,搭在了茶几上,自在的仰在沙發上,狠狠的閉了閉眼睛,向天嘆道:“什麼認真啊,我是玩過頭了,明天就得交稿子,現在才著急寫的。
她的腿交錯著,自在的搭在茶几上,睡袍的下襬微微的張開,露出了少半截潔白的粉腿,正對著我的眼睛。如果順著望去,那裡面的風景一定是旖旎的。
我漲紅了臉,尷尬而費勁的把目光挪開,仰望起了屋頂。身體的某個部位自然的迎合了這種慾望。我嚥下一口口水說道:“我一個男人,在你屋子裡是不是有點不合適啊?”
高佩佩先是驚訝了一下,接著好象是意識到了我所指的意思,臉色一紅,把腿收了回去,上下打量著我,道:“我還真沒把你看成一男的。”感覺到她的動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