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因為他沒看到我,也就覺得沒必要再跟小霞嫂子她們蘑菇了。
我覺得這好象是不太可能,如果是警察的話,他應該可意的去應承小霞嫂子,然後再設定難題,以便把我引出來。可那個記者沒這麼做,這不合常理的。不合常理的東西一個是假東西,再要不就是有更大的陰謀,可現在看不出他有什麼更大的陰謀啊,所以我只能否定他是警察。
再就是郝燕說他穿的寒磣,不象是記者。想起她這句話,我不由的搖了搖頭,暗歎她的淺薄。誰規定記者就不能穿的簡樸一點了?再說了,他今天的接觸物件是一個民工,穿的簡樸一點還可以顯現的親切,更有利於挖掘小霞嫂子內心的東西。
不過,這些東西我都是衝了好的方面想了,往壞裡想,那他就是一騙子,是為了騙錢而來的,看來我們還得謹慎,最少要知道他是哪個報社的,然後去他的編輯部求證一下。如果有這個人,他要點錢也無所謂,畢竟他是為我們辦事兒呢,在別處,就是花錢也不見得能辦得了。
想到這些,我摸出了手機就按了小霞嫂子的號碼,剛想按發射鍵,又停住了。快步的到學校外面找了一個公用電話給她打了過去。
小霞嫂子這次接電話並沒有猶豫,一有連線,她馬上就接了過來,問道:“誰啊。”
我接著問道:“嫂子,你知道那記者是哪個報社的嗎?你問問他咱能不能到報社去找他,你問好了後,還給郝燕打電話吧。好嗎?”
嫂子應了一聲就把電話掛了。
我收拾起了猜想狐疑,又向了宿舍走去。應該是吃飯的時間了。在通往食堂的小路上,三三兩兩的行人拿著飯盆,快速的走著,好象慢了一刻就吃不到飯似的。
在食堂的西邊,有一排平房,開著一溜的飯店,底矮也就跟我的個頭比肩,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