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的政治對頭是誰呢?看來,明天還得去找一下乾媽。
想到這裡,心頭一下子坦然了,心情不再象原先那麼壓抑,釋然的向宿舍走去。
終於見到乳酪了,應該是說終於得見他的面目了。個子不高,微微的發胖,國字臉,臉上架了一副樹脂的眼鏡,面板很好,怎麼形容呢,單從長相上來看,應該是一個小白臉吧。為人也很是喜恰,見面就是三分笑。
我進門的時候,乳酪正和豬頭熱鬧著呢,兩人盤腿坐在床上,好象是在玩撲克牌,賭約是誰輸了誰脫一件衣服。豬頭只穿著短褲和背心,正坐在床上瑟瑟的抖動著。乳酪比他強,多了一條秋褲。
見我進來,乳酪扔了一張牌,對著我笑了笑說道:“回來了……”就在他跟我搭話的這一瞬間,豬頭的手伸進了床上的牌裡,想偷一張回去,被乳酪的眼神撇見,丟下了說了半截的話,伸手抓住了竊豬頭的手道:“你賴皮,脫。”說著把手裡的牌扔了下去,向豬頭撲了過去,要剝他那褲頭。
豬頭趕緊的一閃,跳下了床來,笑著躲在我身後說道:“不玩了,不玩了,太監,你去哪兒了?”
我反身把他抱住,推到豬頭的跟前笑著說道:“打丫挺的,呵呵,誰是太監啊,先把你閹了。”
乳酪見豬頭被我抓住了,淫笑著伸出了魔抓,向了豬頭的褲頭去了。
他想掙扎,可我的力氣那是他能抗拒的了的,臉色馬上苦了起來,慘叫道:“然哥,然哥,小弟錯了。”
他說話這當,乳酪已經把他的褲頭褪到了大腿上。由於是他爬在床上,除了白光光的大屁股,到也沒什麼尷尬。
我見他說了軟話,手也就鬆開了,笑著說道:“相信群眾的力量了吧,呵呵。”
乳酪見我鬆開了豬頭,靈活的從床上跳了下來,趿拉著鞋,拽開房門,長笑著向別的宿舍跑了去。
豬頭背對著我,迅速的提起了褲頭,才轉過來了身子,臉色變成了赤紅,看來對脫他成裸體,還是有點難為情,進而化成了惱羞成怒,憤憤的不再理我,摔門而去。
看來我是得罪他了。我心裡一陣的惘然,望著他離去的方向呆了呆,無奈的搖了搖頭,接著去收拾自己的東西,要去洗臉,準備睡下。
已經臥在上鋪的大哥,見沒了戲看,拽了拽被子,面向了牆面,渾然看他的書去了。就宛如自己已經在了世外桃源,自得而悠然。
各自都有各自的樂趣,我的樂趣是什麼?倒在床上,又念起了郝燕。現在在一個學校裡了,有時間了一定也去粘粘她。
因為覺得乾媽會管這個事情,所以我的心裡不再象以前那麼恐慌了,惟餘的是一種異樣的心情,這種異樣心情的物件是郝燕。
不知何時,嘴角帶著微微的笑容,睡了過去,在夢中我夢到了一張模糊的臉龐,朦朧著向我接近,隨後就是一陣的解脫,惹的我趕緊的跑到了廁所。
由於昨天的緊張,所以早上起的並不早,也賴床了。豬頭和乳酪還在酣睡,隔壁床上的那個哥哥在我不知不覺間,已經脫離了這裡的俗,向了他的理想去了。
我下床,驚得了豬頭,但也只是斜了我一眼,捲了卷被子,側了身子,向了牆,接著去夢他的爪哇國去了。看來他還在氣我。
我輕輕的收拾了一下自己的東西,慢慢的拉開門,向外走了去。雖然是很輕,但還是發出了些須的聲音,把乳酪也驚了,閉著眼喊道:“你幹嘛去啊。上午還有課呢。”
看來他們睡的並不實在,我把頭向了門縫笑道:“約會去,呵呵。”說著帶了門,向乾媽的辦事處去了。
我在乾媽辦事處門口的角落裡仔細的觀察了半天,一切都很正常,這才很謹慎的向了門裡。看門的大爺跟我已經很熟稔了,所以見我過來,只是在門房裡跟我微笑著點了點頭,算是招呼吧。但就是這個招呼,也惹的我一陣的疑心,快步的向了樓上走去。不失風度,但也不減速度。
在我的骨子裡就帶了對公安的畏懼,因為在我的印象裡,那不是說理的地方,而且實際的說,我去了那兒,也沒理兒可說。
我只所以要跑著上樓,是想快點到乾媽屋子裡,因為我覺得就算是有公安過來了,也不會不給乾媽面子,就是不給她面子,也不好不給胡書記的面子。而乾媽呢,在瞭解了事情之後,也不會就這麼撒手不管我。
第五十二章還得靠自己(二)
進得樓道里,我的腳步輕了起來,再不敢象剛才那麼的驚慌,雖然心裡還是有點緊張,但再弄出那麼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