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可行的,可是誰幫他走這個渠道啊?按說他的傷勢早就該做一下傷殘鑑定了,可誰幫他做啊。
派出所也就是來了一趟,就再也不朝這裡的面了。作為一個沒有法律常識的人,面對這樣的情形,一個是忍氣吞聲,再就是豁出命去跟那些人幹,乾死誰算誰。
富貴老闆是屬於那種忍氣吞聲的老實人行列的,但還總是有這個不甘的。
我們的到來,把屋子裡其他的人也驚動了,紛紛的收拾起了自己東西,跟小霞嫂子打著招呼,說著祝福的話語。
住院的時候,是極其容易的,只要你繳了錢,就可以分配給你一張床。
出院的時候,可就瑣碎的多了,結帳,領醫囑,買藥……只折騰到快要中午了,才把這一切的一切收拾清楚,在病友真誠的祝福中離開了晦氣的病房,提著大小包,向了車裡走去。
富貴老闆明顯的興奮了起來,那個神情就如從渣滓洞裡走出來一樣,扒頭向了窗外,呼吸著自由的空氣。
小霞嫂子只是微笑著跟我說著感謝的話,而且還從內兜裡掏出了錢,說要把我墊的錢還給我。
小張坐在副駕駛上,手不閒著的可勁的調換著收音機裡的廣播頻率。
忽然間,富貴老闆喊道:“停車,停車。”
我被他這猛然的一喊,嚇的一哆嗦,想踩剎車,可是這個路段,那能停車啊,只好鬆了油門,讓車子慢了下來。
小霞嫂子也被他的驚詫惹的有點發毛,趕緊的向了他的方向看去,這一看,臉色也瞬間的變了顏色。嘴了也驚呼道:“是她,把她燒成灰,我也認識她。”
我把車順在了便道上,這才回頭不緊不慢的問道:“誰啊?”
小霞嫂子俯在了富貴老闆的身上,擠到車窗哪兒向後看著。富貴老闆把小霞嫂子推開了,嘆道:“沒誰,走吧。”
小霞嫂子可沒富貴老哥這麼達觀,氣憤的順嘴就說道:“就是那天找人打我們的哪個女人。”說完就推開車門,下了去。
富貴老闆趕緊的側了身用沒受傷的那隻胳膊拉住小霞嫂子說道:“算了,都過去了。”
小霞嫂子把富貴老闆的胳膊一甩,對著她狠著臉說道:“什麼算了,你怎麼就這麼沒出息啊。”
現在這事兒,讓小霞嫂子過去不太合適,畢竟那女的認識她,沒準還要弄出點什麼事兒來,到時候,他們兩口子走也得走,不走也得走了,那被動的就是我了。聽小霞嫂子這麼一說,我從車裡站了出來,心裡突然的一陣豁然。咬了咬牙說道:“嫂子,你想出氣?”
小霞嫂子回頭看了我一眼,眼裡只是冒火,接著就要向前走去。
我趕緊的一個箭步,向了跟前,把她拉住說道:“嫂子,告訴我是哪個,我幫你出這口氣。”
富貴老闆從車門另一邊下來,對著小霞嫂子喊道:“別找事兒了,行嗎,還不夠亂啊。”說的時候,一臉的不耐煩。
小霞嫂子急了,衝著富貴老闆喊道:“你還算個男人嗎?”
看他們兩口子要為這事鬧起來了,我趕緊的對了小霞嫂子說道:“嫂子,你也別生氣,富貴哥不是怕你受委屈嘛。你看,他身體還沒復原呢,幫不了你,你跟我說,是哪個人,我幫你出了這口氣。”
小霞嫂子看了看我,又看了看富貴老闆,然後回頭衝了一個正向這裡走來的女的憤怒的丟了一眼,臉色頹然的說道:“算了,走吧。”說的是那麼的不甘心。神色間晃如蒼老了許多。
我把她推到了車裡,關上門,對了富貴老闆含道:“哥,你也進去。”話語很有點命令的語氣。
富貴老闆回頭向那個女的方向又看了一眼,神情很是不甘,但多的是無奈,隨手拉了車門,鑽了進去。我把著車玻璃說道:“你們在裡面別出來啊,我要耍流氓了,呵呵”說完向她指的哪個女人走了去。
女人手裡提著幾個袋子,大約裝的是衣服吧。身材很是窈窕,面色帶著高傲。如果拋開跟她的恩怨不說,她還真算是一個美女。
我向了她,擋住了她的去路,笑著說道:“小姐,多少錢一晚上啊?”
她頭依舊是仰著,聽我問話,很沒禮貌的說道:“你媽才是小姐呢。”說完,想接著走。左繞一下,我向左擋,右繞一下,我又向了右擋。
路邊的行人只是拿異樣的眼神向這裡看上一眼,然後不做任何停留的接著向前走去。
她看過不去,怒目的向了我說道:“你誰啊?打算幹什麼?”說的時候,沒有一絲的害怕,神色間還有著一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