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來,天色就光的厲害了。彤彤的紅日已經在東面露出了半拉臉,映的那些汗津津的女孩格外的光彩。幾個小夥子也隨著天色的大亮,走出了宿舍,有得帶了足球,順著自己的性子,認識或者是不認識的,相互的踢上兩腳。揮灑一下自己青春的活力。要不是因為我腳上的這雙鞋,我到也想隨著他們跑上幾個來回,因為這個就是我中學時候的最愛了。
我眯著眼,細細的看著,想喊:“校園,我來了。”我興奮著,因為一切都是如此的新鮮,也是如此的熟悉,一切的一切,都是那麼的無憂。
我的這身穿著,跟這裡很是不合拍的,不免的引人注意上幾眼,自己也覺得無趣,所以也就縮到了旁邊。籃球場上也有了人,惟老人這半邊還是空著,他還在那裡拿捏著自己的身子,想盡量的做的似一些。
我躲到了他這邊的籃球架子下,雙手拉住架子,向上做了幾個引體,然後也就覺得無聊了。吹了吹架子底座上的灰塵,坐下下來。掏出煙,點了一根,看起了老人的姿態。
老人依舊是旁若無人的舞著,因為他的架勢也只能用舞來形容。重複的也就是那幾個姿勢,不過健身應該是足矣了。舞動到最後,竟然還要來個收勢,就如真有氣感似的。
老人一襲的白衣,這收勢之後靜站在那裡真有一種穩如泰山的感覺。我微微的笑了。
老人見我獨自一人在那裡坐了,直直的看他,以為是遇到了知音,向了我,溫情的說道:“小夥子,你也喜歡這個,有時間切磋切磋?”
看來他是知音難覓啊,我差點被剛吸進肺裡的煙霧嗆著。這老頭還真是可愛,切磋,就你那個身子骨,我這一拳下去,估計你都得在床上躺半年,還真敢叫板。
站起身來,拍了一下屁股,對著他笑著說道:“呵呵,這個可不是一會兒半會兒的就能學的會的,就您老這身手,估計怎麼也得有二三十年的功底了吧,我就是見您舞的好看,過來看看。”
老人見我的模樣,還真以為是自己的身手了得呢,臉上露出了虛華的笑容說道:“也就是玩玩,那談的上什麼身手啊。”見我沒反應,接著笑道:“想學嘛,想學,明天早上過來,我教你。”說著就探來了渴望的目光。
我打了個呵呵,不忍駁了他的熱情,說道:“就怕我愚笨,學不來。呵呵。謝謝您的好意了。”說完不再跟他糾纏,向了宿舍走去。
明媚的陽光透過窗戶,靜靜的撒在了地上,床上,給人一種蠢蠢欲動的感覺。宿舍裡依舊是很靜。我對面的哥哥已經不知道去向了,惟餘豬頭還蒙著被子,忽忽大睡呢。
見著他的睡姿,我有一種痛心的感覺。可到了這個時候,我也不知道接下來該乾點什麼了。這大概就是豬頭睡覺的原因吧。
餘我一個人,又是無聊了起來。以前,這個時候,總會有人敲我的門,拿幾張單據讓我簽字的,說一聲自己去向的,很是熱鬧。現在我那裡怎麼樣了呢?心裡煩躁的在宿舍裡來回的走動了起來。
豬頭被我的響動嘲醒了過來,半俯著身子,很不樂意的看著我說道:“大早晨的,你幹嗎啊。”
驀然間。被他的話語驚動,我拿起沒卡的手機看了看說道:“是不是該上課了?”既然樓盤那裡去不了,我也只好把自己的心緒轉移到現在的本職上來。
豬頭聽我說完,又捲了一下被子,向裡面鑽了鑽,迷糊著說道:“上午沒課。”說著,就又睡了過去。
我心裡一下子又失落了,本來想感受一下大學的課堂,看來這個願望是要落空了。我心裡暗罵道:“真不愧是豬頭。”但他睡了,我一個人該乾點什麼呢?我悻悻的茫然無措。閒下來的日子也不好受啊。
怕再惹起豬頭,只好坐在了他的電腦桌跟前,隨手翻了上面的幾本書,看得還是煩躁。我該乾點嘛呢?公司裡的事情,我現在是心有餘而力不足了,想也是白想,所以乾脆不想。可我不能老是被抓捕啊,雖然楊春生說要幫我處理這個事情,但總不什麼事兒都靠他吧,那樣,我就太被動了。
可這個事情應該這樣處理呢?我慢慢的開始濾順這些天的事情。起因都是在那個女的哪兒,只有把那個女的擺平了,我才有脫去幹系的可能性。可那個女的是誰啊?要想擺平她,必須要先了解她才對啊。
想到這裡,我再也壓制不住自己的衝動,拉開房門,向校外走了去。
在學校裡,找個一個公用電話,飛速的撥了楊春生的手機。到也沒耽誤,瞬時的通了,我趕緊的說道:“楊哥,我,現在怎麼樣了?”
楊春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