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平氣和的談,我就跟他談,畢竟我的目地不是想整人,而是求財,你說對吧?”
胖子斜了我一眼,向外走去。
我看著他摔得發顫的房門,暗自的笑了。他今天跟我所說的話,不是一個監管者與被監管者該說的,而且也脫離了他本來的性格,這說明他在努力的拉近與我的距離,想讓我儘快得幫他們解決他們現在所面臨的難題。
他們的難題可能是因為查的問題牽扯的面太廣,不好再查下去;也可能是因不他們所查人的後臺已經用上了力氣,使得他們進退兩難。如果真是這樣,那我現在就是奇貨可居,不跟他們要點條件,那就顯得我太傻小子了。
可萬一要不是這個情況呢?我用手揪著已經冒出來的鬍子茬,想讓這陣陣的疼痛喚醒腦子裡的理性。
誠然,如果他們真是到了進退兩難的地界,那我多點附加條件,他們也無可奈何,可如果我的猜測錯誤,那我就可能摔得很慘,用一句俗話,那就叫給你臉你不要臉,那個時候,別說救大哥,我也得涮進去。從穩重的角度來講,還是應該做個順民,先把大哥的事情給解決了,其他的事情,以後再說。有了這一次的接觸,不怕跟他們拉不上關係。“
日光漸漸的西斜,飯一直沒給送過來,大概他們也在磨我的銳氣吧,我苦笑著等,現在也只能苦笑,因為我在他們那兒還算是弱勢群體。
大概過了兩個多小時,胖子帶了華主任又回來了。不知道胖子跟他說了點什麼,他依舊是趾高氣仰的,對我不屑一顧。
他的姿態如此,我也沒必要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