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這個暫時先不著急,等調查有了結果,咱們再請他們過來,這段時間,你先跟他們做好聯絡。另外,如果真有關係好的媒體朋友,那可以讓他們與受害者接觸一下,也給他們點希望,這樣就更保險了。”說到這裡,又看了其他人,問道:“誰對河北那邊的事情熟悉一些啊?”
關靈淡淡的說道:“我跟丁總去過一次,那科長還在那邊呢,她負責和那邊的人接觸。”
乾媽點了點頭說道:“你暫時就別過去了;這裡還有很多事情需要你處理呢。你們幾個應該是小然的班底了,出了這事兒,我想你們都很著急,但事情需要一點一點的處理,我不是狠心不想把小然拉出來,只是現在把他拉出來,得不償失,所以我希望你們能跟我統一步調,別節外生枝。這是對小然最好的交代。好了,我也不多說了,河北那邊,你們自己琢磨一下,覺得誰過去合適,就過去吧,那邊的任務也不輕,過去之後,盡力的跟受害者接觸,當然,他現在的目標絕不會在這裡,但你們得穩住他,別讓他把這個事情先於我們捅到媒體。”
第三十六章
拋開我的自由不說,我的廠子一定完了。這幾天,媒體一定在熱炒,而得不到有效影響力的媒體一定也樂得這樣的新聞。因此而引發的連鎖反應就是誰也不敢幫我,地產那一塊,因為食品廠的債務關係,也一定沒辦法獨自存活下去,人心一散,誰還顧及我啊!我就在這裡安心的待著吧,聽候最終命運宣判。
殺人者雖形容寡淡,但對我的不樂卻也著了心,用腳蹬了蹬毫無睡意的我問道:“是不是想老婆了?孩子多大了?”
我正出神呢,被他一蹬,身子一激靈,驚醒了道:“哦,怎麼了?”
殺人者笑笑說道:“是不是想孩子了?”
我向他那裡蹭了蹭說道:“還沒結婚呢,那來的孩子啊。”
殺人者轉過身來面對了我驚奇的問道:“那你怎麼這麼大的心事啊?”
我淡淡的笑笑說道:“在這裡待著,你說能順心嗎?”
殺人者似乎很肯定的說道:“不對,絕對不是這個心情,你似乎在掩藏什麼。白天你跟大家有說有笑的,到晚上,你一夜一夜的不睡,是不是還有什麼事兒沒交代啊?”
殺人者也不問。就這樣靜悄悄的聽著別人的鼾聲,又過了一夜。我變的沉默了。第二天的中午,管教開門進來,把我喊了出去。破天荒的第一次出現,我懷了激動的心情,必恭必敬的隨著管教往外走著,心裡暗自的揣摩,是不是他們終於惦記起我了?
讓我失望的是,僅僅是一堆東西,有被子,有吃的,稀罕的是,這吃的東西中間竟然找到了罐頭,什麼年代了,還能買上這個東西,真是有心人。會是誰給我的呢?我沒問,沉默著又回到了號子裡。
又是五天,這五天中,我只是在床上躺著,再沒有跟他們說笑的心思。號子裡的人進進出出,換了幾茬,碩果僅存的就是我和殺人者。他在晚上的時候,偶爾的會哭,是那種無聲的抽動,我問起,他只是說想兒子,我想他應該在悔恨,這種悔有多深我不知道,但等待死亡的滋味,估計不會好受。
在這裡,我聽不到任何的訊息,只有揣測,我對廠子的消亡是深信不疑的,對地產生意的沒落,也有了準備。只是恨他們不近人情。即使是局子裡的人不讓別人見我,你就不能讓個律師來跟我接觸一下嗎,讓我也好了解一下外面的情況。哎……人心隔肚皮啊,誰能想到,涼薄到如此地步。
心雖不甘,但意志已經從生意逐漸的轉移到了自己的自由上來。我還能有自由嗎?這個事情我不知道,因為我不懂法律,上次到這兒來的時候,我也沒想著帶個律師,因為我覺得這個事情不能走到對簿公堂的地步,只要有一絲希望,還是走私了這條路子。
其實這些都是我所猜測的,外面並沒有象我說的那樣,一團糟。那天關靈見我被抓走,由於沒穿衣服,也無法追出來,等換好衣服,我已經被他們帶走了。無奈之下,只好先給那科長打的電話。那科長又找了高經理,想讓他想辦法給通融一下,可在這兒花了不少錢,還是沒有結果。關靈本想到看守所去看我的,可看守所的人不讓見,只好無奈的回了北京。
他們幾個商量了半天,總得不出有力的辦法,老高去找了於媽。乾媽由於身體的原因,還在家裡養著,當她聽說這個事兒的時候,驚的差點又暈厥過去。不過還是堅持著讓老高他們把事情說了一遍,按老高他們的意思是想讓乾媽託託關係,先把我保出來,可乾媽思忖了半天才說道:“先不管他,讓他在裡面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