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成了洞房一般。他且當是練習,就當他是與李小姐完婚。
六公子笑呵呵地走近床上,正要抬手揭蓋頭,凌雨裳已搶先掉下,露出一張戴著笑和尚的面具,冷聲道:“正事要緊。”
六公子轉過身去,褪去紅袍,待他回頭,發現凌雨裳已平躺在床上,彷彿一頭待宰的羔羊。他故意扮出陌生的聲音,“不知道的還以為你沒服侍過男人。”
“誰說的?”凌雨裳冷問,“我男人生了不兒子,要不是婆母逼得緊,我……我也不會想出這法子來。”
編,讓她編。
而他,只是陪她演一齣戲。
因是戲,不需要擔任何的責任。
但他可以拿捏住凌雨裳。
六公子爬上了床,瘋狂而粗魯地下手,身子一俯,撕扯著凌雨裳的衣裙,凌雨裳不敢大叫,閉闔著雙眸,耳畔是緞帛撕裂的聲音,當身上一涼,一枚粗魯的吻落在脖頸,不是親,而是在咬,似要將她脖頸上的肉生生的撕下來。
凌雨裳拼命的咬著雙唇,心裡卻把她身上的“謝疇”臭罵了千遍萬遍,都說他最是個溫柔體貼的女人,可他分明就是要將她給撕碎了一般。
時間,在一點點流逝。
桂香與梔香相對而坐,彼此都不再說話。
過了近一個時辰,終於聽到了一陣聲響。
六公子穿著大紅袍,大搖大擺地出來,東屋裡,飄落著凌雨裳的衣衫,紅袍、中衣、小衣……到處都是,有的已經被撕裂了。
六公子整著衣衫,笑道:“哦!春兒,你家少奶奶要是沒懷上兒子,回頭還可找我。哈哈……”
梔香欠身道:“謝公子好走!”
未落音,桂香轉身往東屋奔了去。
凌雨裳一身疲憊,躺在錦衾裡,似被抽乾了所有的活力,就連臉上的面具也都碎去了一角,從脖頸處點點桑葚般的印紅落入眼簾,凌雨裳的雙臂全是一枚枚被指頭捏過的紅印。
桂香輕呼一聲“郡主”,滿是心疼的道:“奴婢給你備些吃食來。”
凌雨裳擺了擺手,“不了。”真疼,那傢伙就是個禽獸,居然在她身上瘋狂如野獸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