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你匆匆跑來廣東,沒衣服穿,買點怎麼了?你反應這麼大做什麼鬼?”張玉玲扔出一張卡給張宏軍,又把身上剩下的兩千元現金給了張宏軍。
張宏軍繼續抽著煙,從鼻子裡哼了一聲:“全都在這裡了?一會我會自己去檢視的。張玉玲,別以為到了廣東你熟悉的地盤就想亂來,你可是我老婆。”
“我知道,但是張宏軍,你要是下次再這麼打我。別怪我對你不客氣。別以為我是女人,你就可以隨意欺負,打罵了,我可不怕你。”張玉玲也是氣不過,對著張宏軍就放狠話。
光腿不怕穿鞋的。
只是她沒有想到,張宏軍是個男人,是個不要臉,不要皮的狠厲的男人。
張玉玲怎麼可能是他的對手?
“怎麼對我不客氣?”張宏軍把香菸往地上狠狠一扔,上前用力捏住張玉玲的下巴:“是揹著我跟張狗子上。床嗎?還是跟獅子玩曖。昧?或者是想告訴我,兒子是隔壁老王家的?張玉玲。你在我可面前以裝。我也可以在你面前裝。我這二流子一個,能娶上你,我願意。寵。著你。卻不能把我當傻子玩,知道嗎?”
結婚兩年多。張宏軍對張玉玲基本是形影不離的看著。願意放棄追究她以前的事。至少。在張玉玲沒主動說嫁給自己的時候,張宏軍是打算做光棍一輩子的。有爸媽養著,有大姐拿錢花。沒事這家偷只雞那家敲只狗,經常賭賭小錢,這樣的日子他過了三十多年了,也不打算改。
但是,哪個男人不想有個女人的?
張宏軍願意聽張玉玲的話,算計自家大姐,算計路強那個窮鬼。
不代表,他可以被張玉玲拿捏在手裡,當白痴玩弄。
若不是為了這一大筆錢,這筆綁架路清河的買賣,張宏軍一個人完全就可以自己完成。
人都是貪婪的,張宏軍想得錢,又想要女人,張玉玲又長得這麼好。還給他生了個兒子,張宏軍便收起了自己的本性。反正有店,有錢,有兒子,有女人,還可以賭錢,沒什麼不好的。
“你,你,你亂說什麼,我才沒有。”張玉玲臉色被張宏軍的話嚇是蒼白,說話都結巴了。
真的心虛。
“有沒有,我不在乎,反正你要注意自己的身份,以後花錢必須問過我之後,才可以拿,知道嗎?現在時間差不多了,我要去給路強打電話了。你拿錢去買點藥吧。”張宏軍譏笑兩聲。
賤/女/人永遠都需要爆力才可以制住,當時大姐還告訴張宏軍,張玉玲這個女人不行。他還以為大姐是因為張玉玲以前和她一起搶過路強那個窮鬼的原因。卻不知,張玉玲這個/賤/女/人,連/自/己的前/夫都敢下/黑/手。
當張玉玲在他面前裝純、情、玉、女的時間,張宏軍覺得新鮮樂意接受。玩玩嘛,誰不會?
哼!
張玉玲撿起地上的一百塊錢,又委屈又難受的眼淚止不住的往下掉,一定是張一梅那個賤女人告訴張宏軍的。不然,在她和張宏軍結婚後,她一直對自己的行為收斂很多。
今天張宏軍這樣不顧夫妻情份,往死裡打她,把張玉玲嚇壞了。前夫為什麼生病了,張玉玲還往他的藥里加東西,不僅僅是因為她懂一些食物相生相剋的原理,更大的原因就是因為前夫對她家暴。
現在又來一個張宏軍,張玉玲往日的記憶就如電影畫面一樣,在她腦海裡閃個不停。
“別怕,別怕,那個人已經死了,死了。”
“我不會有事,他不會再打我了。”
“再也不會有人能欺負我了,不會的,不會的。”
張玉玲拿腦袋往牆上撞了十幾下,終於,在疼痛中回過神來。拿著錢,走出了出租屋,嘴裡還唸唸有詞,從她身邊路過的人,都看她像瘋子一樣,離得遠遠的。或者在她背後指指點點。
她一邊哭一邊低頭走路,又用著別人聽不清的話語罵著人。
路清河在又一次關門聲中,終於讓自己清醒過來。
其實,在張宏軍對她著她的肚子狠狠的踢著發洩的時候,她就醒了,眼睛卻睜不開。慢慢地,她聽著分析著,才發現,張宏軍和張玉玲兩個起了內鬨。因為錢的原因,等他們兩個一出去。
路清河還是很艱辛的睜開厚重得眼皮,對著那道門縫上微亮的光露出笑來。這幾天只要有機會醒來,路清河都會打量著四周,或者聽著四周房外陌生話語的聲音。她可以肯定,這裡一定是工業區,就連現在關她的房子,都是離工廠很近的位置。
而這個工廠應該是個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