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開始弄,野葡萄也還沒熟。還有在春天的時候,他們村可漂亮了,一片一片的黃桃花,超美,我房間裡還有相片呢,媽我拿來給你看。”
華莫寧回自己的房間,拿出一本相簿。
他突然就想讓經常不在家的媽媽,多瞭解些路清河。
指著相簿裡的相片,一一向高月蘭介紹起來。
“這是小妖家裡的河床,你看這個吊床,還有秋千都是我們去玩的時候做的呢。”
“這是黃桃樹林開花的時候,這是結果的時候,雖然小了些,今年開始應該就能吃得到了。聽說萬路超市最新開發出來的黃桃罐頭,就是用小妖他們村裡的黃桃。現在賣也很火,就是上市的通行量不是很多。”
“這個也是小妖家包下的西雲山裡的地道,有三四條,每條都很長,可以從這座山,穿越到另一座上去。小妖說,以後這裡還會被開發出來做旅遊景點呢。”
“這裡是離他們不遠的地方,正在開發的風景區,你看這裡也是正在開發的地下城,特別壯觀。親眼所見與相片上看到感覺完全不一樣,等真正完成修建後,應該會做宣傳的,現在都是保密階段。”
“還有這些,是他們村裡的風俗,嫁人的時候是不是特別好玩?”
“還有。。。。。”
聽著兒子侃侃而談,語言裡充滿著自豪感,賣力的向她介紹,就像是在介紹他自己的家一般,這種感覺讓高月蘭很是吃味,但她還是收了收自己的情緒。
“她家是少數民族?”
一套結婚的禮儀相片,讓吃兒子醋的高月蘭多看了幾眼。
她知道,很多少數民族早就漢化了,許多傳統的風俗習慣以及節日什麼的都改了,或者被遺忘。
高月蘭指向一張相片,裡面全是男人,手裡都拿著一根竹子,長著長長的隊問道:“這又是什麼活動?”
剛才還坐在一旁看報紙的華德球也擠了過來,他在河源縣工作了幾年,對下面的不少鄉村還是有些瞭解的,當初的謝長松做鄰居時,也有聽說過一些林古村的事。只是,沒多久,他的爸媽從玉雲鄉退休後,他就一起回了安沙市。
但是,這些他從來都沒有親眼看過。
只知道,謝長松現在已經混到棋林市了,政。治。前。景可謂算得上是一片光明,只要不犯。政。治。性的錯誤,再往上升一升也是沒問題的。
而且謝長松往市裡調也都因為河源縣裡的他搞出的那個菸草基地,被安沙市的草菸草局給選中,目前為止做得相當的成功。
“這是小妖他們村子裡清明節祭祖儀式,只有上了他們路家族譜的男性,才可以參加。嘻嘻,小妖也可以去,她是被她家裡做當兒子培養的,也是他們路姓家族裡,唯一一個上了族譜的女孩。”
華莫寧介紹完,華德球接著向老婆解釋:“很多小村子都只有一個姓,且都很傳統,女人都是不可以上族譜的,只有男人才可以。像這種祭祖呀,還有親人入土之類的,女性都是不可以參加的。還有些更加傳統的,女人是不可以上桌吃飯的。”
還有很多類似的風俗習慣,其實說白了就是重男輕女。
女人在家裡沒地位,在村子裡也是沒什麼地位的。
這也就表明了為什麼很多農村的女人,嫁人後就專心在家裡帶小孩,照顧老人的原因了。
因為很多男人,還是接受不了女人‘拋頭露面’的出去工作。
高月蘭皺眉相當不認同這封建思想這麼嚴重的農村規矩:“這麼落後的農村,為什麼還能把這種風俗儲存下來?為什麼這些人還願意去遵守?”
高月蘭是高幹出生,一輩子都在在軍隊裡。
就算她生了三個兒子,超生了,她的位置也沒被動過。
大兒子和二兒子現在也都成家,小兒子是她和華德球的老來子。華德球正是因為老來子華莫寧而早早就內退了下來。
現在的他,基本每天都無所事事,就是關注各新聞,偶爾去部隊裡走走。並不像老婆這樣,一回來就粘著小兒子,問這問那。
不過,今天這本相簿,華德球也是第一次看,還蠻有意思的。
“這些全都是他們村子裡拍的?你朋友,倒是每張相片都不一樣呀。”高月蘭翻看到路清河好幾個年齡段的相片,都不得不感嘆,女大十八變這個詞。
“還有,這村裡的建築倒是仿得不錯,有那麼點像旅遊村的意思。”高月蘭轉向老公:“這應該也是你之前說的那位鄰居的手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