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找了個小老婆,打斷了第三條腿。”
“啊?一個人怎麼會有三條腿?”清河好奇的問。
“哎喲……”老五被路逸晨立馬狠狠的被敲了下腦袋,是的,他忘記此刻的清河只有七八歲的智商,這麼高深的形容詞,她完全聽不通呀!
他連忙揮手:“剛才的不算,我再給你講一個。你不是喜歡看兔子嗎?昨天阿雲家的長毛兔又生了十六隻,小四你要是覺得臭的話,我幫你去偷兩隻來。反正他家養兔子的院就在我家邊上。”
這就是習慣呀,不喜歡買,喜歡偷!
“哎呀!”
老五又被敲了腦袋,這次他沒退縮還對路逸晨露了一個賤賤地笑:“小四,你看看晨哥都不讓我跟你講這些事,算了不講了吧,我帶著他們先回家了。記得幫我帶禮物。”
“不行,老五你得講,晨晨,你不許欺負老五了,不然我要生氣了!哼!”清河對著路逸晨擺出了黑臉,也沒有注意到老五那得承的時的得意的笑。
誰都知道,像小孩子的清河,在別人說話說到一半時,一定要聽完的!(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起點()投推薦票、月票,您的支援,就是我最大的動力。手機使用者請到m。閱讀。)
456 原諒
結果老五和清河一聊就聊到兩個小孩子都睡著了。
如果不是路逸晨趕人,清河和老五都還要說很久,就老五那點尿性,能把林古村裡哪個角落有幾隻螞蟻抬了幾顆白米飯都能說出來的人,不趕完全就不會自覺。
每次他帶來的兩個兒子,都是路逸晨在幫忙帶。
幾天之後清河和路逸晨坐上了去梭洋市的車,走之前,清河還抱著路強哭了小半個小時。
清河他們剛走沒多久,謝長松的車也開進了林古村。
與他一起來的還有路起利。
“怎麼回來了?”看到好友,路強意外了一下,剛才對清河的不捨與沉重瞬間得到了依託,拉著謝長松就往河邊走,還不忘回頭叮囑路起利:“我家裡還有條魚,你今天中午飯給準備了吧。”
謝長松則面對路起利向他投過來的求助眼神,直接無視了。
路起利每次和謝長松一起回林古村,都覺得特別的酸!
可面對路強這個跟自己搶人的人,還無可奈何!
“嗯,知道了!”每次都是這樣,只要他一回來,飯都是路起利做,可憐的望望天。
要知道,每次謝長松能回林古村,那都是難得假期,他路起利好不容易纏上,結果又被路強給帶走了。
唉!
謝長松和路強兩人又走到了西江河邊,現在的西江河完全大變了樣,對岸的路清河早早買下的五個荒河床全都大變了樣,各種各樣的樹上木屋,一間又一間的掛在大大的香樹上。
河邊還停了很多大大小小不一的船。
就連那河水的流動速度也變緩慢了,三年前小木屋正式對外開放,路路逸晨還在河邊建了一個小的發電站,不影響環境,還能給林古村帶來免費的電。再加了特別的規劃過,站在河邊遠遠一看,就如一副畫一般。
偶爾還能傳來不遠處旅遊人的笑語聲。
“怎麼還在擔心清河?逸晨說這次去了,下次回來清河就能康復了。”謝長松拍了拍路強的肩膀,還朝他順了順視線,繼續往前走,前面離河最近的地方有一座亭子,那裡還有擺了象棋。
到了亭子,兩人習慣了對面而坐,手便拿起了石頭雕刻的象棋擺了起來,路強先推出了炮,而謝長松而移動了馬。
下了幾分鐘,路強才開始接謝長松剛才的話,重重的嘆了口氣:“怎麼可能不擔心?這三年來,清河受的苦,你又不是不知道。”最苦的還是那兩年半來,清河毒癮發作,戒毒時……
“就是知道,才理解你。大難不死,必有後福。聽說你又去可洪鄉里找人算命了?你怎麼就因為這個還把清河的頭髮給剪了?你不知道清河可是晚上還給我打電話哭來著。”
謝長松失笑搖頭,那天突然接到路清河的電話,她就在裡面哭。一邊控訴路強和路逸晨的“罪行”說把她好不容易留起來的長髮給剪了不說,爸爸還威脅她不給她吃蘋果。
嘖嘖,電話裡謝長松可樂壞了。
多少年,清河都沒有像個小孩子一樣,向他告狀了。
“啊?什麼時候?”
“你們剪短她的頭髮後沒多久就給我打了,那會特別的開心。我印象裡,清河從五歲那會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