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清河特別想為她們做些什麼,為這裡做些什麼,卻又毫無頭緒……
“不忙,想跟我聊什麼?”路逸晨睜眼說瞎話,整個辦公室的人都停下手不敲打鍵盤,連做筆記的寫字聲都沒有。
一群外國人看到路逸晨居然在會議接電話,然後學提醒他們不要說話。這種事,還真的是第一次遇到。
陳風做為助理,一定是要向合作方們做解釋的。
原來是路逸晨的未婚妻……從覺得路逸晨尊重大家,不重視這次會議變成了好奇……如此重視自己的未婚妻,他們就好奇想聽聽路逸晨要在會議上和自己的未婚妻聊些什麼。
然後大家就看到路逸晨那冰山臉,有接通那道電話後,變得柔和起來。偶爾在嘴角還會上揚,偶爾皺眉……當然更多的是輕柔的語氣和表情,像是在安慰什麼。
其實路逸晨他們這個會議已經開了三天了,來這邊也半個月的時間了,談得也都差不多,但是最後,路逸晨想爭取更多的志願團隊。但是這種專業的團隊並不是那麼好找、好請。
大多都是需要有關部門幫忙推薦,做保證之類的。
“別擔心,我會想辦法。你現在最重要的就是照顧好自己,開導你的學生。其他的事,我會盡快安排好。到時我會讓人與你聯絡,嗯,記得有事就給我打電話。
你放心,犯法的人,一個都逃不掉的,乖,別難過。晚飯吃了嗎?別餓著自己,嗯,好……”
路逸晨掛了路清河的電話,又給自己的爺爺打了電話,需要他幫忙派些人過去四川。當然四川那邊路逸晨之前租了不少大倉庫,還有那些到了災後各種救授物質之類的也都到了。
所以四川那邊也有一個團隊是屬於路逸晨這邊直接管理的,他又打電話與那邊聯絡,溝通了一番,直接向警局使壓。
等路逸晨把自己的事情處理完,半個小時也過去了。
路逸晨被合作者們調笑,卻一點也不生氣,反而加快了在這邊的所有事情的腳步。
路清河第二天就與路逸晨那邊安排的人碰了面,醫院杜娟這邊也安排來了心理醫生。當然並沒有直接告訴杜娟這個孩子,更是以路清河朋友的身份來接近,就是想讓孩子卻去防備。
來人直接開的越野車,到了龍溪村,丁鳳儀和韓梅梅以及葉雯,直接就圍上,看起來隨時都能倒下的路清河。
跟著路清河來的人也都識趣,直接就在龍溪村散開,去打聽訊息了。
“他們都是些什麼人?”看起來氣場都不一樣,對這邊也似乎有些熟。葉雯問道。
“省會下來的調查小組,為調查杜娟的事而來。這類的事在這邊發生太多了,可能會嚴查了吧。”路清河回答。
“能來查就好,我早就說了嘛,前幾任的老師肯定不是那什麼山神搞的鬼。算了不說那些了,清河我幫你做點吃的吧,看你比杜娟還要病得嚴重的樣子。”
韓梅梅有些看不過眼,她現在是真的發現了,路清河有點單純的過分了。其實,很多地方都有它黑暗的一面。她們只是運氣不好,剛好碰到了。她們後來葉雯從黃立行那裡聽說了不少這類的事。
當然她們也是氣憤,憤怒的……但是連警察都沒有辦法的事,她們幾個大學生又做什麼?
不過,路清河回來,卻帶回了調查小組……希望清河的好心能得到好報吧。
韓梅梅知道愚這個會有多強的力量。
路清河吃了飯又在她們三個的開導下,漸漸的心裡好受些了,那種自責的罪惡感也減輕了許多。
她們把上課的時間給調整了一下,中午兩個小時的休息時間縮短到了半個小時,每天讓學生們都在太陽還沒下山之前就放假,回到家之前必須是天亮著的。
三後天,路清河被一個老太太給堵在廁所門口……如此相似的場景,路清河暗道自己這世真的與廁所相當的有緣,看著老太太手裡拿手棍子憤怒的看著自己,她有些不解的問:“老奶奶,您找我有什麼事嗎?有什麼事,我們去學校的辦公室說吧,我是這裡的老師。”
“我,我,我知道,我找的就是你,小路老師就是你對不對?我不需要去辦公室,你只要今天把我的孫女給我交回家就行了。”老太太用超級正宗又快的四川話很不客氣的威脅道,她佈滿皺紋的手抓的棍子還向路清河伸了伸。
“……您是杜娟的奶奶嗎?”路清河有些不太確定的問,因為三天,調查小組的人,把兩河村,碼頭村,正嶺寨黃村,後宏山村四個村都走訪了個遍。杜娟的奶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