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不是你想的那樣,我們什麼事也沒有!”牽男說。
“還說沒有,兩人都睡到一個被窩裡了,還說沒有!”起來在被子裡喊道。
牽男嘆了一口氣說:“起來,我知道我現在說什麼你也不會相信,不過今夜的事都是我不好,都是我自作多情,跟白老師一點關係也沒有。起來,你現在無論怎麼罵我、怪我、打我,我都接受,不過,你千萬不要侮辱白老師的清白和人格!”
誰知,起來不聽牽男的表白還罷,現在她越聽肚裡的氣就越不打一處來,她突然把頭從被子裡伸出來,語氣不容置疑地說:“你不要來騙我,這種事一個巴掌拍不響,你們兩個人都不是好東西,一對臭流氓!”
這一下,牽男被起來罵得面子再也掛不住了,她雙手把臉一捂,扭頭回到自己的床上,鑽進被窩,悲痛欲絕地哭了起來。大概是牽男越想越傷心,所以就越哭越厲害。
哭與笑都是女人宣洩情感的一種方式。方式一樣,但性質不一樣。笑是喜悅,哭是悲傷。
起來看牽男哭得那樣的傷心,她的心又一下子軟了。於是,她又爬到牽男的被窩裡安慰起牽男來了。
“好了,好了!我相信你的話行了吧!再說這件事,我也不會跟任何人講,包括你的那位準男人!”起來哄著牽男說。
蒙在被子裡的牽男聽起來這麼一說,她馬上也就不哭了。
第二十二章 當代滑稽戲
溫泉水從灌水縣回到廳機關了,他這次從灌水回來又為自己揹回了一塊豐碑。這塊豐碑就是杜局長出席省黨風廉政建設現場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