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真的成了一個笑話,偷雞不成蝕把米。
而這些我也只能打落牙齒往肚子裡咽,因為是我自找的,因為是我設計的他,蘇女士做的就是我做的,並無分別。我沒法解釋,因為事後的解釋更像是可恥的狡辯,自取其辱。
我死死的盯著跑步機的數字,手腳僵硬,胸口劇痛,我不應該靠運氣,也不應該用造化這個詞。
我的運氣從沒有好過,我走到今天這個位置,沒有一點兒的運氣,是我自己一步步爬上來的。溫景曾說過我是她要找的人,因為能拼,因為把名利看的太重。
我使勁的喘著氣,沒有讓腳步停下了,我這個時候想溫景,有一種虛無的寄託,如果霍寒川要把我雪藏,溫景還不會為我運作?
可能性有多少?
可能性為零。
我看著跑步機上的最後一個數字,終於停下了了。
手機在這時突然的響了,我這幾天幾乎遮蔽了所有人的電話,只除了幾個必須要接的,而這幾個人非必須事不會聯絡我,所以這響聲很突兀,我耳朵都是漲的,於是這個聲音讓我有一種尖銳的刺痛感,我等這刺痛感過去後,把手機摁開了,是霍寒川的電話。
“喂。”
我坐在地上靠著牆,閉上了眼,儘量把腿伸直,長時間跑,應該要壓下腿,不應該立刻坐下來,但我現在想要破例一下。
“你,剛跑完步?”
霍寒川的聲音總會延遲半秒才會傳過來,明明是他打過來的。
我沒有不耐煩,我已經在這裡煎熬很長時間了。
我靠著牆喘息了聲:“嗯,”
我的所有行蹤,他現在瞭如指掌不是嗎?就算沒有在我這裡裝監控,我樓下還有一個周銳,我的衣食起居他幾乎包攬了。
我深吸氣後把電話拿近了,回覆他:“怎麼了?”
這段時間霍寒川會給我打電話,因為婚禮之日越來越近了,他們家大業大,還有著百年的歷史,雲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