漸漸的佈滿了整支笛簫。
雪寒不允許自己就這樣離開,他怎麼能看著她為了就自己而死?雪寒雙眉緊蹙,手上不斷變化,對著三長老而去。
但是三長老沒有受傷,那能量沿著三長老手上的光線襲向了玉簫。他不敢再動手,打算佈一個陣法將玉簫與外界切斷,這樣一來五位長老就無法攻擊到她了。
末雪陌寒(4)
“快走啊!”玉簫艱難的開口,手中的笛簫輕輕鳴動。
雪寒沒有動,手上的動作不斷的便會啊,掐出一個又一個的手訣。
“咔——碰——”清脆的一聲,那支通體碧綠的笛簫徹底碎了,碎片向著四方飛去,落在了地上發出清脆的聲響。也在同時,五大長老忽然將被力量震開。
“玉簫!”雪寒驚得接住了落下的玉簫,她微弱的呼吸著,面色蒼白,連嘴唇也是是白色,一道鮮血從嘴角流下,她有些睜不開眼睛。
五位長老動了動唇,倒在原地不知所措。玉簫是個很討人喜歡的孩子,從小就聽話,他們真沒想過要殺她。
“該死的,誰讓你多事了!你不許閉眼,看著我,看著我!”雪寒原想護住她的心脈,但是她已經元靈破碎。“你憑什麼救我!憑什麼啊!”
玉簫慘淡的笑了,緩緩閉上眼,努力的想睜開,但她沒有力氣,氣若游絲的道:“因為……你是我的夫啊……”說完,她蒼白柔弱的手落在了地上,眼角帶著眼淚。
因為……你是我的夫啊……
因為……你是我的夫啊……
因為……你是我的夫啊……
雪寒在那一瞬間呆住了,腦海中不斷的重複著她最後一句話。拜過堂,入過洞房……是啊!他們不是夫妻嗎?可是他在成親第二天就離開了她,她卻始終默默的跟著他,她的笑容因為他而變得苦澀。
為了那自由!他辜負了一個深愛自己的女子。她的笑容在記憶裡清晰,她的眼淚的記憶裡滴落。
原來自己是愛她的嗎?
“玉簫,你睡吧,睡足了,我會叫你起來。”血案抱著玉簫,冷冷的看了眼五位長老,他們暫時失去了戰鬥的能力。
抱著玉簫,雪寒並沒有離開傲雪凌霜閣,而是去了一個院落,走進屋裡,有一名中年男子端坐,不怒自威的看著進屋的人。
他的父親——雪無痕,前任的傲雪凌霜閣閣主。
雪寒面無表情的走到老閣主的面前,磕了三個響頭,然後從他的口中拿出一顆幽藍色的珠子。冰魄神珠——一顆能是屍體不腐爛的珠子。
他不要她死,他要找到辦法讓她活過來。雪寒將冰魄神珠放進玉簫口中,玉簫的面色漸漸恢復,似乎真的只是睡著了一般。
雪寒帶著玉簫踏出了屋門,雪無痕的屍體就在那瞬間風化,一堆白骨倒塌。外頭忽然狂風大作,在這從未有過冬季的地方,下起了大雪。
“爹,孩兒不孝。”他沒有回頭,決然離開。
廣場上,五位老者看著漫天飛雪,絕望而無助的大喊:“老閣主——老閣主啊——”
風雲湧現(1)
大雪下了一天一夜才停歇,地面上積了厚厚的一層。經過二十多年,雪無痕終於是入棺了,而今想來卻是可笑。當時他完整時不好好入葬,現在空剩白骨一具卻是進行了風光的葬禮。
閣主離開後,五位長老有心再立,但是各個依附門派的叛亂是他們忙不過來,好在洛秋衣的援助才使傲雪凌霜閣沒有解散。
“唉……”四長老後悔的嘆了口氣。他看了看洛秋衣,沒打算把事情的頭尾告訴他,只是含糊的說了一些。
洛秋衣收劍,走到五位長老面前,道:“長老勿惱,會好起來的。在下還有事,就先告辭了。”
說完,洛秋衣就帶著自己的人馬離開了,他這是要去慕容山莊,商討有關“血剎羅”的事情。
當今天下大亂,徵兵連連,不僅百姓叫苦連連,連那些有些本事的江湖人也被控制了不少。崑崙、武當的掌門先後被害,被吸乾了功力,成了廢人。
多次有人深夜入宮行刺,但都以死為後果。
嵐流輝的手段,在武當一戰時眾人便見識過,那詭異的身手和他猙獰的面具令人記憶猶新。跟隨他計程車兵似乎是著了魔一般沒有痛感,在受傷後依舊戰鬥,麻木空洞的眼中沒有一絲生氣。
“盟主請,我家莊主等候多時。”慕容山莊的家丁將洛秋衣一行人迎了進去,莊內正在擺宴,在場的都是武林中人。
洛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