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的手緊握在一起!
幾天後,騎兵將同樣損失慘重的少昊盈伯族長帶到了太昊宗廟。
途中盈伯堅持要去祭祀太昊神山。
我知道,他用這種方式告訴我,少昊是出自太昊的部族,在未來的一戰中,將唯太昊馬首是瞻。
10月5日,太昊宗廟內,在太昊祖神前。牛、羊、鹿三牲的血滴入粟米酒,我和姜由、盈伯跪在香案前,起誓將太昊、少昊、由族結為兄弟之族,永不相負,並共同為死難的族人而戰!
當晚,姜由趕回姜氏城中,與長老們連夜商討,次日。飛騎趕回太昊,告訴我一件重要的事情。
“我‘由’族將改為‘黎’族!”
原來頭一天晚上,由族的長老們認為,既然有了太昊與少昊為盟友。加上牢不可破地石城,由族已經有了安身立命之本。“由”這一族就沒有必要再稱“由”了,當年的地上芽,如今已經長成一顆沉甸甸的黍穗,到了收成的時候,可以向敵人計回公道了。
所以將“由”改為“黍”,後又因黍為草本,不能久長,天明之前終定為“黎”。
既反映了由族的成長,又不忘黍的養活之恩。
真是難為了這些長老們!
我卻同時為之震驚!
“黎”之一字。對於後世影響至深,這些長老們雖不識字,只以音表意,但到了後世,所謂的“黎民百姓”,卻正是從茲而來!
但真正讓我難以承受的壓力來源於姜由對敵人地介紹。
“他們是姜氏的宗族,也是姜氏最大的一支,在姜氏內,都稱之為‘炎’族!意為舉本族之火。並奉祖神之火!”
“啪!”的一聲——盈伯和姜由奇怪地看著倒下地我——一個潛意識裡的“炎黃子孫”,!
靠!意識穿越千萬年。竟然與“華夏祖先”對耗上了!
而且這一次是以我為首的戰鬥力量將全面硬撼“炎”族!
我該勝還是該敗?
“炎族原來都在姜水上游兩岸,後見下游水草豐美,才大舉下遷,與我由族結下不解之仇。如今由族有了復仇之力,連續擄回炎族小部。才讓炎族不得不遠赴太昊與我作戰,不想卻以為有粟的都是由族,誤殺了二昊族人,姜由在此向兩位兄長謝罪。”
談這些已經沒有用了,現在要做的是找到正確的辦法,擊敗敵人。
由於一族會盟,以我為首,兩族都看我如何指示。
這是我到原始後的第一場真正意義上的“大戰”,我必須用最漂亮的戰果,為目前的“文明成果”換得發展地空間,這將是一個空前巨大的挑戰,也同時是一個空前的機會!
我的基本方針是:阻敵、擾敵、疲敵、決戰!
首先是阻敵,發揮城池的防禦優勢,讓敵人無處下手,牛群也就不足為懼了,這也是保守防禦的基本思路,目的在於儘量減少族人的傷亡。要做到這一點,就得先“堅壁清野”,讓族人儘量暫時在城內活動,戰士們除了割牧草,一般也不出城;而一旦出現敵蹤,就全體入城,以高牆加弓箭,阻止敵人進犯。讓敵在相當長一段時間內找不到交手的物件,從而消磨銳氣。
其次是擾敵,等敵人在三族周邊站住腳以後,紮下營帳,即發揮太昊騎兵地機動優勢,出其不意地對其牲畜群或駐地進行打擊,讓敵人食不甘味,睡不安寢!並在牛群發動之前,立即逃離——這個要求有血地教訓作為前提:木駝在事發後的第一時間就帶了騎兵出擊,結果遇到敵人以後,遠射了幾箭,激怒了敵人,牛群發動起來以後,上百人的騎兵小隊在上千快速狂颶而至的牛群面前,如同受驚的風中小鳥,四散奔逃。
有幾名膽大地騎兵試圖與敵人周旋,發箭射中了敵人,卻勞而無功敵人身上披的是連頭在內的整張水牛皮!
遠看上去甚至像一頭牛騎在另一頭牛身上。
這樣的敵人不是可以輕易硬撼的。其威勢讓我想起後世的“火牛陣”。
在冷兵器已經高度發達的春秋戰國時代,尚不能有很好的辦法能對付狂奔的群牛,何況現在!
在這個時代,騎兵們面對一大片狂奔而至的牛群,相當於後世的小米加步槍面對一片“裝甲車”或一個坦克軍團。
所以那幾名勇敢的騎兵沒有能夠從牛蹄下跑掉,特別是在認為已經射中敵人而懈怠以後。乾製過的水牛皮地防禦能力讓我們的騎兵戰士們大出意料,並喪失了戰勝的信心。連木駝也在長久的自責以後陷入沉默,不敢再輕提出戰。
掌握了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