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婷婷說:“葉非說的對,這段話說得太精美了,真的是一段非常好的廣告語。”
思思說:“胡哥,老實交待,你為了說這一段話來取悅我們的婷婷,你準備了多少天?”
胡揚看了一眼謝婷婷,高興地說:“我自從第一次認識她時,就開始作準備。”
謝婷婷笑著說:“這恐怕就成了最虛假的廣告用語了。”
思思說:“我贊成。看起來胡哥像大包大攬,實際上一點不老實。”
胡揚說:“你知道我第一次見婷婷是什麼時候?”
思思搖了搖頭說:“不知道。”
胡揚說:“那時她還是個中學生。我到她們學校裡去搞講座,她最後一個讓我給她簽字。沒想到時間如白駒過隙,一晃她竟然成了一個大姑娘了。”
謝婷婷就抿著嘴笑著說:“你還記得這麼清楚?”
葉非說:“那個時候,他就把你愛上了。”
胡揚說:“所以說,我自從第一次認識她就開始作準備,你們還不相信。”
思思說:“你說的真的?真的那個時候你就愛上了婷婷。”
謝婷婷說:“你別聽他胡說,那個時候我還是個小孩子,哪可能?”
胡揚說:“你以為你現在就不是小孩子?在我眼裡你永遠是個破小孩。”
謝婷婷就氣惱地打了胡揚一把說:“小孩就小孩,還非要加個破字,多難聽。”
胡揚就笑著說:“加個破字好玩,說起來上口。”
思思突然掉轉話頭說:“胡哥,考考你,請問這巴丹吉林是個什麼意思?”
胡揚說:“巴丹,是指一個叫巴丹的老人;吉林,是一片海子,它的意思是一個老人守著一片海子。巴丹吉林,藏語的意思是地獄。”
思思說:“地獄?多可怕。我還是接受前一種說法,
不接受後一種。“
胡揚說:“當你深入到巴丹吉林的腹地,你就知道後一種說法的份量了。”
婷婷說:“你去過嗎?你去過巴丹吉林的腹地嗎?”
胡揚點了點頭說:“去過。2OOO年4月份,我隨穿越巴丹吉林沙漠的摩托車隊去過一趟。中央臺、省電視臺的記者們也都隨車做了採訪。我們從阿拉善右旗出發,進入巴丹吉林的第四天,我們就迷路了,我們被一個又一個的大沙窩包圍住了,每個人的嘴上都泛起了血痂,漠風像錐子一樣刺著肌膚。飢渴、寒冷、恐懼像一個碩大無朋的巨獸一樣吞噬著我們,我們每個人都十分清楚,一旦倒下去,全都完了。就在這時,探險人員發現了一片海子,海子旁邊還有一戶人家,我們終於得救了……第六天,我們到達了內蒙的額吉納旗。經過那場人生極限的挑戰,可以說,一下子改變了我對人生的許多看法。那天,我們到額吉納旗,看到村舍,看到歡迎的人群,我們都哭了。
婷婷說:“好險呀,要是沒有那一片海子,沒有那一戶人家,也許……”
胡揚:“也許都完了。”
思思說:“我好像在央視體育頻道看到過你們穿越巴丹吉林的報道。”
胡揚說:“沒錯,搞了幾天連續報道,後來又放了一個專題報道,講的就是那次探險的全部過程。”
葉非說:“那次不是我重感冒,也參加了那支探險隊。
思思說:“真的?”
胡揚:“真的。那次本來葉非已經做好了思想準備,想開一輛越野吉普車同去的,沒料他感冒得不成樣子,最後不得不放棄了。”
葉非說:“聽你們回來一渲染,我後悔得直要命,那樣的機會很難遇到,錯過了一次人生極限的挑戰,總感覺到使我的人生缺少了點什麼。”
思思說:“等五·一或者國慶放長假,我們四人闖一回怎樣?”
胡揚說:“你想去送死?我的大小姐,那可不是鬧著玩的。”
婷婷說:“我們就權當這是大漠腹地,用心體驗體驗吧。”
葉非說:“既然如此,我們還得繼續革命,看誰先攀登上前面的那座沙峰。”說著搶先一步要走,沒想被思思一把扯住了衣襟說:“你不幫我我能上去嘛。”
胡揚就忍不住笑著說:“看你這嬌氣的樣子,還想穿起巴丹吉林?”
晚上,蒙古包旁邊燃起了熊熊篝火,隨著美麗的蒙古族姑娘載歌載舞,遊客們紛紛圍籠了來。先是即興唱一唱,跳一跳,等氛圍越造越濃後,大家似乎都忘乎所以的投入到了其中,認識和和不認識的都一個個拉起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