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手好,躲的時候真靈活。要不是你總是抽冷子給它那麼兩下,我們都得交代在這兒。”田安平也感慨。
“所以說,小凱是一個天生的功夫明星,你別再老打量人家去扛攝影機了。”鄭懷新笑嘻嘻地挖起了牆角。
“做明星太辛苦,尤其是打星,幾乎個個身上都帶著傷。”田安平大搖其頭,“在這個圈子裡我見得多了,別看那些打星平時有多風頭,在鏡頭前那種豪氣干雲。可是私下裡呢?晚上入睡還不太容易,腰椎頸堆肩椎都是毛病,陰雨天更是不能入睡。”
鄭懷新愕然:“我怎麼覺得你是在說老寒腿似的?你說的是明星?”
莊韻如不理會他們的搶人之爭,找了一盆清水洗淨了手,又換了一件外套。
走出來的時候,還聽到鄭懷新在大談攝影師不為人知的難題:“你知道鏡頭的移動分多少種嗎?推鏡頭、拉鏡頭、搖鏡頭,這些都是最常見的基本功。還有移鏡頭,技巧就更多了,學幾年都未必能學到家。”
“其實,小凱應該會有自己的選擇,你們想替他做決定嗎?”莊韻如微笑著說。
雖然她愛潔,可是這一夜的驚魂,讓她不敢在帳篷裡呆多久。
牛仔褲上的血跡宛在,不過這種時候,她也顧不上了。出了山,再好好地清洗一下吧。
只要不是人血,在心理上就不是那麼難於接受。
“莊小姐,你能給我一個建議嗎?”小凱忽然把目光看向莊韻如。
“啊?我嗎?”莊韻如意外地指了指自己的鼻子,“建議?”
“是的,你覺得我做個打星,還是做個攝影師,或者還是……燈光師?”小凱笑著問。
“只要你自己喜歡就好。不管是燈光師,還是攝影師,都不是一門容易掌握的技術,至少我自己就不會。所以也無法給出更多的建議。只不過華夏有句老話,叫做藝多不壓身,如果有機會嘗試一下新的工作,我覺得不妨嘗試一下。”莊韻如想了想,誠懇地說。
“就是嘛,莊韻如都說當攝影師了,趕緊地來吧!以後我們去野外,有你在,我就放心多了。”田安平興高采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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