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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想:“回到地球又能怎樣呢?使徒的艦隊竟然陰差陽錯來到了地球,還能有什麼比這更糟的事情嗎?”一想到地球即將遭遇一場浩劫,我的背上頓時冒出了許多冷汗。
這時烏索刁畏突然開口了,他問範桶道:“宣德公這回可看清了?”
範桶一愣,隨即看了一眼烏索刁畏,又低頭想了想,卻不知如何回答,最後只好老老實實地道:“看清了,這裡是地……仙那度星!”
烏索刁畏點了點頭,並沒有說話。
範桶道:“可是,可是我們怎麼會來到仙那度?導航系統設定的航程終點是守護星啊!我們卻來到了仙那度,這不對頭啊!難道是導航系統出錯了?”
烏索刁畏冷冷地道:“導航系統沒有出錯,我們的艦隊在導航系統的領航下,跨越遙遠的距離來到此地,自動跳出了超空間。現在導航系統仍然在工作著,正引領著星船母艦編隊以常規速度飛向仙那度星的衛星——廣寒星(注:使徒稱月球為廣寒,或從仙那度語而來),或許那裡才是本次航行的終點站。我們沒有到達守護星,或許永遠不能了。這一切皆拜宣德公所賜,請問宣德公對此有何看法?”
範桶感覺不妙,忙擺手道:“烏將軍何出此言?為何要說皆拜本公所賜?本公並沒有要導航系統引導艦隊來到此地,是它自己把咱們引來的啊!”
烏索刁畏厲聲喝道:“大人的確沒有!可是燒錄著導航系統的金盤卻是大人親手獻給女王的!”
聽到烏索刁畏的呵斥,範桶的表情只能用一個囧字來形容了,沒錯,金盤的確是他獻給女王的,這一點無可辯駁,可是他又怎會知道金盤上的導航系統會出錯呢?
範桶搜腸刮肚想找出一點可以為自己辯護的理由,可是情急之下一時又想不出,只出了一頭冷汗,最後顫顫巍巍地道:“烏將軍是懷疑本公所獻金盤有假嘍?”
烏索刁畏冷笑道:“金盤或許不假,只怕是宣德公做假吧?”
範桶大驚失色,突然腿肚子一軟,竟然跌坐在了地板上,辯解道:“烏將軍萬萬不敢這樣說啊!本公就是有天大的膽子,也不敢在金盤上作假啊!說不定製造金盤的仙那度人本來就不打算讓後世有機會重返守護星,所以導航系統才會失效。此事須得呈報給女王,女王聖明,一定會為本公做主的!”
烏索刁畏道:“無需煩勞宣德公了,此事我已稟明瞭女王,女王有旨,命我繼續觀察,查明事端,務必要找到前往守護星的方法。著令宣德公好生反省,戴罪立功,如有欺君罔上,圖謀不軌之行為,立即凌遲處死!仙那度星,一併摧毀!”
範桶見尚有一線生機,趕忙跪地謝恩,行三拜九扣之禮。烏索刁畏高高地昂起下巴,代女王領受了範桶所行之大禮。一轉臉,見我們幾個都呆站著,當即怒吼了一聲,嚇得眾人趕忙跪地,也學著範桶的樣子三拜九叩起來,丟也丟死人了!
待到眾人都謝恩之後,範桶直起了身子,雙膝仍然跪著,對烏索刁畏道:“我就說女王聖明,不會枉殺無辜的,微臣就是有天大的膽子也不敢行此大逆不道之事啊!”
烏索刁畏喝道:“你可知罪?”
範桶道:“知罪,知罪!”
烏索刁畏一聲冷笑,道:“大人知罪就好!本將軍雖然地位卑微,然臨行時受女王重託,一切行事皆由自主,必要時,可行先斬後奏之事。宣德公可要小心了!”
範桶道:“那是,那是!還望烏將軍念在同朝為官的份上,給我一個將功補過的機會吧!”
烏索刁畏道:“這可就要看宣德公的表現了,還不快快起來,好好想想如何戴罪立功?”
範桶慌忙爬起,連聲稱謝,偎上前去,圍著烏索刁畏團團亂轉,一邊把好話都說遍了。
我跪在一旁看在眼裡,心說這個烏索刁畏果然是個厲害角色,恩威並施,直把這個吃貨玩得團團轉,此人當真不可小覷。還有範桶這貨,也忒沒點血氣了吧?堂堂宣德公,女王御封的大成至聖先知,他的威風都跑哪去了?曾幾何時,在範桶的面前,我不止一次地感覺到自己的人生有多麼的失敗,可是現在,看到範桶那副如喪家之犬的熊樣子,我失落已久的自信彷彿又回來了!想到此,不禁莞爾一笑。
再看範桶,從鬼門關上撿了一條命回來,當即就活潑了,腦子也靈光了,對著烏索刁畏出謀劃策,如此如此,這般這般,順便送上海量的恭維,直把烏索刁畏誇得飄飄然了。
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