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來過的人打賭,每次都贏的那些傢伙莫名其妙,懷疑是胡六打賭之前一個個的都檢查了的。
陳紫萱進來以後看到兩個美女在座就沒有像以前那樣直接走過去挨著胡六,纏著胡六叫小姐。現在她還沒有搞清楚這兩個美女和胡六的關係,所以略微顯得正經,陳紫萱一正經起來就顯得很有氣質,像個高階寫字樓的白骨精。正經的陳紫萱就用了個很正經的稱呼:“六哥,喝點什麼?”
胡六正要回話,電話又一次*的叫了起來。這次三個女人互相看了一眼,會意的笑了起來。
蘇舒這個時候看不下去了,酸溜溜的用了句時下流行的東北話,說:“什麼電話啊?”
胡六手放在嘴邊,噓了一聲,示意大家安靜。
陳紫萱過去識相的把音樂關了。
胡六接通了電話,這次他把手機放到耳邊聽了一下就按下了揚聲器,放在了茶几上。電話裡立刻就傳來了一陣驚世駭俗的聲音,那是兩個人*時才會發出的動靜。裡面一個女人恩啊恩啊的大聲叫著,一個男人喘著粗氣,夾雜著兩個身體撞擊的噼裡啪啦的聲音。
這樣詭異而荒誕的場景搞的幾個女人面紅耳赤的,想笑又覺得不對勁,強忍著又很辛苦。
胡六怕她們叫出來,再次把手指豎立在嘴邊,做了個安靜的動作。
大約過了一兩分鐘,男人的呼吸更加急促,女人的呻吟也更張揚。屋子裡的幾個女人也都有點頂不住了。
胡六忽然低下頭對這手機大聲說道:“姿勢成舊,毫無新意,只會橫衝直撞,沒點技術含量,也敢丟人?”
幾個女人再也忍不住哈哈的大笑了起來,電話那端估計沒有想到胡六會有這一出,立刻就停了下來。只是不知道有沒有被驚的陽痿?
胡六抬起頭對三個女人說:“雖然水平不怎樣,聽人家表演的這麼辛苦,你們還是要給點掌聲的吧?”
掌聲熱烈的想起來,夾雜著難以忍受的狂笑和尖叫聲。
也就是在這個時候,胡六臉色一變,他終於聽出這個呻吟的女人是誰了,他心猛的一疼。
電話嘟的響了聲,被結束通話了。
但這邊幾個女人卻還是笑個不停。
太可樂了,太荒誕了。
但更多的疑問卻在幾個女人的心目中留下了。
為什麼會有這樣怪異的一個電話?
他或者她為什麼會給胡六打電話?
為什麼讓其聽現場直播?
是無意還是故意?
他們之間存在著怎樣的糾纏?書包 網 。 想看書來
蘇蘇的疑惑
蘇蘇的疑惑
面對大家好奇的眼光,胡六卻哭笑不得。
蘇舒畢竟比其它兩個女子更在意,就忍不住問:“那女人是誰?和你有什麼瓜葛”
“我要說不認識你是不是不相信?”
“是!”三個女人竟然一起回答。
“我也不信!”胡六苦笑:“但我確實不知道該如何告訴你。不過也許這個女的你也認識?”
“誰?”蘇舒更加好奇,她剛才被那聲音搞得意亂情迷的,根本沒聽出這聲音有什麼熟悉的。現在她回味了下,確信這個聲音不在她認識的人中,但胡六既然說她認識想必還真是熟悉的人,那會是誰?
“我們不說這個了吧?”胡六轉移話題,對陳紫萱說:“先幫我上兩瓶芝華士吧?再拿個果盤,小吃你看著上點吧。”
陳紫萱答應了一聲是,看出蘇舒和胡六的關係比較曖昧,沒在繼續參合,拉上門出去了。
蘇舒看胡六不想說,也就不再追問,她知道什麼是個度,剛才那樣表示是吃醋和在意,會讓胡六增加好感,但再追究下去就會顯得過了,畢竟她不是胡六的老婆,她是個聰明的女人,聰明的女人知道吃醋的火候。所以她雖然還是很好奇,但也裝作沒什麼,就問:“不是讓你再帶個朋友嗎?怎麼還沒有來?”
“他今天過生日,現在還在吃飯。吃完就過來,我們想唱歌吧,為我們的肖文女士!”胡六故意誇張的說。
這個輕鬆的氣氛讓肖文有些感動,她不需要別人的同情,她這樣的女強人最不能忍受的就是別人給予的同情的眼光。她感激的看了一眼胡六。
蘇舒這個時候跑過去點歌,胡六把煙遞給肖文,肖文接過煙,胡六的打火機這個時候也打燃了,肖文用兩個指頭夾著煙,把頭湊了過來熟練的完成了這個動作。
這個時候獨角戲的音樂響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