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個或一般的存在,但是我們說出來的卻是普遍的東西;換句話說,我們沒有真正地說出我們在感性確定性中所意謂的東西。但是,我們將可看到,語言是較真的東西:在語言中我們自己直接否定了我們的意謂;並且既然共相是感性確定性的真理,而語言僅僅表達這種真理所以要我們把我們所意謂的一個感性存在用語言說出來是完全不可能的。
就“這一個”的另外一種形式“這裡”而論,情形將會是一樣的。譬如說,這裡是一棵樹。我轉一下身,則這一真理就消失了,而轉變到它的反面了:這裡不是一棵樹,而乃是一所房子。這裡本身並沒有消失;而它是長存於房子、樹木等等的消失之中,並且無差別地同樣是房子、樹木。“這一個”因而又表明自身為中介了的單純性或普遍性。
由於感性確定性自己本身證明共相是它的物件的真理性,所以純存在就仍然是它的本質,不過這純存在不是一種直接的東西,而是一種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