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帕提瓦特這個級別所知道的,所以阿蒂薩的解釋反而加重了他的懷疑。
帕提瓦特警長皺著眉頭說:“阿蒂薩先生,你應該清楚現在是最後的機會了。如果你依然不肯說實話,最後被查出來了後果會非常的嚴重。”
阿蒂薩急忙保證道:“我可以用上帝的名義發誓,我所說的全部都是真話。”
帕提瓦特警長用冰冷的語氣問道:“阿蒂薩先生,根據情報叛亂爆發前你收到了一封密信,這是斯蒂芬寫的親筆信。如果你們只是見過一面,他為什麼要給你寫信?
不要告訴我一見如故,你又不是美女,沒有那麼強的魅力。
作為亂黨頭目斯蒂芬一直都是謹小慎微,儘可能的減少和外界接觸,為什麼要冒險給你寫信?
難道作為一名在逃十幾年的重犯,他會不知道任何異常的舉動都會引發大家的關注,增加暴露的風險?”
阿蒂薩知道事情要遭,帕提瓦特警長這是懷疑上他了。正常情況下,帕提瓦特應該詢問信上的內容,而不是追究為什麼斯蒂芬要給他寫信。
作為一名大資本家,阿蒂薩的人脈關係非常廣,平常時期他根本就不把一名小警長放在眼裡。
可是現在不一樣,牽扯到了叛亂,沒有任何人敢開口替他說話。
這個時候要是說錯了話,搞不好就是一個包庇亂黨的罪名。官僚們都不是傻子,維也納政府對涉及亂黨的事情從來都是零容忍,大革命時期的前車之鑑還在。
阿蒂薩皺著眉頭的回答道:“這個問題,你應該去問斯蒂芬,我有權拒絕回答這個問題。”
帕提瓦特警長冷笑著說:“當然,這是你的權利。現在我要求提供這封密信,這上面的內容關係到你是否和亂黨有牽連。”
阿蒂薩心中開始罵娘,信都已經燒了,還怎麼提供?況且,信上的內容真要是曝光了,今天他就不用離開了。
“抱歉,這種亂七八糟的信件,我每天都會收到很多封,根本就不會看。一般都是當廢品處理,我可以回去找找,不確定能夠找到。”
帕提瓦特警長沒有繼續糾結這個問題,反而丟擲了一個新問題:“阿蒂薩先生,有人舉報你和義大利獨立組織有聯絡。
你和朋友建立的青少年藝術文化培訓班,就是義大利獨立組織旗下的宣傳機構,企圖分裂偉大的奧地利帝國。
現在請你給出合理的解釋,為什麼培訓機構的課程中會有倫巴第-威尼西亞獨立的內容?”
阿蒂薩心中一驚,這是麻煩大了。如果平常時期發現了這個問題,還可以讓培養機構老師背黑鍋,把他們開除掉就行了。
現在恰好撞到了一起,這就成為了懷疑他的理由。被政府盯上了,絕對不會是一件好事。
作為一名大資本家,阿蒂薩有太多見不得光的事情,隨便被查出來點兒什麼,都可以送他進監獄。
平常時期,可以利用人脈關係輕鬆擺平的事情,現在就可以成為催命符。
要是不能打消眼前這位了帕提瓦特警長的懷疑,他的悲劇人生幾乎可以確定了。
對待有嫌疑造反的亂黨,只要有罪名可以把他們送進監獄,維也納政府從來都沒有手軟過。
阿蒂薩連忙解釋道:“帕提瓦特警長,這都是沒有的事情。青少年藝術文化培養班的課程從來不涉及政治,你們可以派人調查,我們的教材都是專業課。
如果有人敢宣揚分裂思想,我們一經發現都是立即開除,這些都是汙衊。”
分裂國家的罪名,阿蒂薩是萬萬背不起的。這要是坐實了,那他就死定了。
即便是他有獨立傾向,可這也不能夠說出來啊!這方面維也納政府絕對從嚴處置,只要喊一句獨立的口號,下半輩子都交代進去了。
帕提瓦特警長冷笑著說:“阿蒂薩先生,鑑於你的不配合,我們沒有辦法洗清你的嫌疑。所以正式通知你,從現在開始你被拘留了。
未來,你將有可能面臨陰謀發動叛亂和分裂國家兩項罪名的指控。請你儘快把問題交代清楚,配合政府的行動。”
阿蒂薩臉色大變,急忙說道:“我要見律師,我要投訴,你們這是非法拘禁。”
他真的慌了,現在要是被警方扣留。就算是最後證明他是清白的,和亂黨沒有任何關係,要是被警方查出來他的其它罪名,一樣會給他定罪。
依法定罪,任誰也挑不出毛病來。尤其是這種關鍵時候,自己還牽扯到了叛亂中,人脈關係用不了,想找人幫忙都做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