區總有一天還是會統一的。”
兩人都已經過了中二的年紀,在德意志地區被強制分裂過後,並沒有和青年學生一樣,跑到大街上去遊行示威。
正如報紙上說的,那怕是德意志地區的全體民眾一起出來遊行示威,敵人也看不到,只能在窩裡橫。
哦,這可能是資本家們說的,畢竟影響到了他們做生意。
自從各國聯合干預德意志統一程序的時候,工商界就是哀嚎一片。南德意志地區還好,奧地利的市場不小,還有義大利地區和俄國兩塊市場。
北邊的資本家們就深深的感受到了惡意,在喪失了南德意志地區市場過後,未來還要面臨英國商品的競爭,這簡直就是把他們往絕路上逼。
同樣有這種感受的還有普魯士工商界,自從奧地利加快工業化程序後,他們的市場就被搶去了一大塊,大家的日子就不怎麼好過。
現在更狠,北邊的市場要受到英國商品的衝擊,南邊的市場有貿易壁壘。
受市場影響,從1848年普魯士王國進行改革後,一直到現在普魯士王國的經濟並沒有明顯好轉,反而有繼續惡化的跡象。
這不是資本家們不努力,而是現實給逼出來的。歷史上普魯士王國進行改革的同時,還壓縮了軍費開支,將軍費開銷壓制在了25%以內,將這筆資金投入到國家建設上。
現在,受國際局勢的影響,要防備俄奧兩國,普魯士的軍費開銷不降反升。這種背景下,不要說投資國內建設,政府不橫徵暴斂就謝天謝地了。
面對日益嚴峻的經濟形勢,腓特烈-威廉四世頭疼不已,可惜他就不是發展經濟的料,如果是發展軍備或許他更加有發言權。
看著清一色的軍人內閣,要發展經濟——難。“改革”再次出現在了腓特烈-威廉四世的腦海中。
……
維也納
剛剛回國的弗朗茨,就要面臨三個難題。
其一、巴伐利亞王室的安置問題;
其二、國名的問題;
其三、新增領土的治理問題。
自從他返回維也納宮,母親蘇菲皇太后就時常在他面前晃盪,還不時提起婚事的問題。
儘管沒有直接說巴伐利亞王室的事情,可是那意思已經很明顯了,不管怎麼說,總得給一個交代啊?
現在這樣軟禁這他們像什麼話,這讓皇太后的面子往哪裡擱?
就連兩個小蘿莉也時常過來纏著他,一副你不給個說法,我們就哭給你看的樣子。
好吧,這件事情是弗朗茨做的不道義,說好的給他們換個王位,一直拖到了現在,都沒有把這個問題落實下來。
……
為了擺脫被騷擾的日子,在國事會議上,弗朗茨無奈的說:“諸位,別的問題都可以先放放,先給巴伐利亞王室找個好去處吧?”
費利克斯首相想了想說:“陛下,巴伐利亞王國還有一個普爾法茨省,這次也丟給了德意志聯邦。乾脆恢復普爾法茨公國的地位,讓巴伐利亞王室過去繼任大公好了。”
梅特涅反對道:“不妥,我們承諾了保證巴伐利亞王室的王位,現在還要要安撫民心,冒然反悔容易引起變故。”
費利克斯首相搖了搖頭說:“我也不想反悔,問題是讓他們繼承塞爾維亞的王位,巴伐利亞王室又不答應。
馬克西米利安二世現在是有恃無恐,想要一片富裕的土地繼續做國王,這怎麼可能呢?”
梅特涅反問道:“塞爾維亞是一片蠻荒,還比不是希臘王國。為了希臘王位巴伐利亞王室的投資,這麼多年都沒有收回來,他們怎麼可能接受塞爾維亞的王位呢?”
現在的塞爾維亞可不是什麼好地方,受戰爭的影響,當地的人口下降到不足七十萬,還大都是老弱病殘,16~40歲之間的青年男子被奧斯曼人抽調一空。
經濟上完全依賴於農業生產,可以說這個名義上的王國,實際上還不如巴伐利亞的一個行省。
要是做了塞爾維亞國王,估計未來很長一段時間,這裡的財政收入都是入不熬出。
馬克西米利安二世的雄心壯志都已經磨滅光了,不想再去吃這個苦頭。
……
看著爭議的眾人,弗朗茨提議道:“如果我們把倫巴第-威尼西亞王國拆分,恢復倫巴第王國讓馬克西米利安二世過去繼位如何?”
財政大臣卡爾反對道:“陛下,倫巴第地區經濟發達,在我們的財政收入中佔比近十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