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如何保證順利實施呢?”
停頓了一下,格萊斯頓繼續補充道:“你們有沒有發現,這次中亞衝突很不正常,事先沒有任何跡象,爆發的太突然了。
我有一種不詳的感覺,似乎這背後有人在故意操縱,想讓我們和俄國人對上。”
政治家也是講感覺的,很多時候個人的感覺,也是左右戰略決策的重要因素。
財政大臣曉治·柴爾德斯笑道:“我想這並不重要,無論有沒有人在背後操縱,在中亞的問題上,我們早晚都要和俄國人對上。
如果一定要找一個幕後黑手的話,我猜是奧地利人搞得鬼,只有他們有這份兒實力。”
外交大臣喬治回答道:“我想這個問題不用猜了,看看現在的國際局勢就知道。
我們和法國人、俄國人同時遇到了麻煩,獲利最大的就是奧地利人。
如果說這一系列事情,都是巧合的話,那麼上帝也太眷顧奧地利了。”
推測歸推測,別說沒有證據,就算是找到了證據,該幹嘛還是要幹嘛。
嘆了一口氣後,格萊斯頓嚴肅的說道:“派人去查,就算是改變不了結局,拿到了證據也能夠惡化俄奧關係。
埃及那邊進行到了哪一步?
如果沒有希望的話,我們可以暫時先放棄,現在不是削弱法蘭西的時候。”
自相矛盾的計劃再次出現了。
一方面想要維護歐陸平衡,不能削弱法國人;一方面又想尋找一個介入蘇伊士運河的機會,必須要在埃及搞事情。
至於破壞棉花種植園,打擊競爭對手,給國內的工商業出口創造機會,都只能算是順帶。
喬治搖了搖頭:“傑雷特中將已經把作戰方案交給了叛軍,物資援助也給了。
就算是現在立即罷手,法國人也不會感激我們,反而會錯失良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