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對抗政府的民族政策。
算了,我都不想說下去了。和這些人合作,是我這輩子做得最後悔的事情。
現在外界都盯著我們,想要從輕發落根本就不可能。
麻煩的是猶太資本的人脈關係網非常廣,現在只是抓捕了他們本人,可是家屬、親信並沒有入獄。
外面這些人有很大可能也知道我們之間的關係,現在得知了我們負責調查組,他們恐怕正在慶祝。
如果公事公辦,或者是在規則允許範圍之內從輕發落,恐怕都不能令他們滿意。
要是有人帶頭鬧了起來,把交易的事情捅了出來,我們在坐的有一個算一個,誰都跑不掉。”
有罪惡是必然的結果,放高利貸的不涉黑,那就是一個笑話。
只不過涉的這麼深,就讓眾人難以接受了,這分明是要坑死大家的節奏。
不過在場的眾人都是見過大場面的,知道這些罪名未必都是這些猶太資本家乾的。
或許其中個別人真參與了,大部分猶太資本家應該沒有精力去販毒、造假鈔,畢竟這些買賣隔三差五都會被警方掃場子,利潤未必比得上高利貸。
但這並不重要,只要和他們勾結的黑社會團伙做了這些買賣,那罪名就有他們的一份。
在打擊黑社會的問題,奧地利的法律覆蓋面非常廣。
法律上明文規定:加入或者是勾結黑社會犯罪團體,就要對該團伙的所有犯罪行為負連帶責任。
阿爾貝蒂生氣也就不奇怪了,猶太資本家完全是什麼錢都賺,什麼人都敢合作。
要知道和他們存在權錢交易的也不光猶太資本家,可是能把罪名搞這麼大的,他還是第一次遇到。
絕大部分資本家,都只是在灰色地帶遊走。寧願自己養打手,也很少跑去和地方社團合作。
就算是偶爾有合作,那也是一次性的錢貨兩清,很少有長期性合作的。
奧地利警方掃蕩黑社會團伙,也不是一次兩次了。前面猶太資本家能夠脫身,肯定少不了他們這些後臺的幫助。
這些事情不追究還好,一旦被掀開了蓋子,他們也要跟著身敗名裂。
甚至不需要確切的證據給他們定罪,只要有一些矛頭指向他們,並且讓外界相信了,家族聲譽就完蛋了。
貴族的光鮮亮麗,前提條件是必須要有一個好名聲。名聲一旦壞了,權力圈子可不會繼續帶他們玩兒。
涉及到了自身,肯定是自保為上。
這個時候已經沒人想要救猶太資本家出來了,可是這幫坑貨的家屬、親信不答應啊!
法制國家必須要依法辦事,猶太資本家犯事進去了,但只要不是涉及叛亂、弒君之類的案件,家屬、親信只要沒有涉案,就不會被牽連上。
一般來說,這些人只是會被監視,並且禁止出境,一直到法院最終判決下來結束。
涉及到的人數上萬,還分散在全國各地,就算眾人再怎麼位高權重,也沒有能力把這些人一起滅口。
猶豫了片刻功夫後,維特斯伯爵緩緩說道:“那就不給他們開口的機會,深挖這些案件,想辦法把他們的家屬、親信,一起給牽扯進來。
我記得法律上好像有一條知情不報罪,這幫雜碎幹了這麼多壞事,身邊的人不可能一點兒也不知道。
就是因為這些人沒有舉報,才導致這些犯罪分子,能夠逍遙法外這麼長時間,我們必須要對他們加以懲戒,以警示後人。”
對維特斯伯爵義正言辭的說法,眾人表示了充分肯定,一指認為對這些“知情不報者”必須要嚴加懲處。
“嚴於律人,寬於待己”。
本來都是人之常情,這種雙標執法模式,只是政客的基本功。
維特斯伯爵無非是多了一些莫名的優越感,也不是孤例,在大部分貴族身上都能夠看到。
原因非常的簡單,在這個比爛的時代,他們比資本家的節操稍微高了一點兒。
甚至高出來的這一丟丟,還不是自己本身具備的,而是受家族聲譽所累,不得不在明面上有所收斂。
阿爾貝蒂有些猶豫的問道:“伯爵閣下,這會不會太過了?上面可沒有讓我們擴大化,冒然採取行動,恐怕會引起……”
維特斯伯爵打斷道:“我們已經沒得選擇了。如果再不採取行動,事態就要失控了。
事情到了現在這一步,我們想要全身而退,就必須要在反猶的道路上走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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