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任,就彷彿一對熱戀中的情侶。毫無保留的信任。
“情侶?只怕這優涅爾的情況比我想象中的更糟糕,等等,三年,監視了我三年 王躍心中先是一喜而後一驚,坦然承認:“沒期,諒涅爾,我的確不會用倒學的死盧神術對付你,但眾刀忤聯盾我會放過你,一個真神女奴,只怕連主神都是心動不已,所以你我之間,根本沒有什麼好談。”
其實,王躍才不會這麼迂腐,如果優涅爾的確不再算計王躍,王躍自然保證這個承諾,但優涅爾要是動了壞心眼,那就別怪王躍,對付敵人,他本來就是什麼手段都無所謂。
“是啊,根本沒什麼好談,在你決定不用真身進來的時候我已沒有任何籌碼。”
優涅爾一副楚楚可憐的悽慘模樣,配上那張端莊的俏臉,令人心生憐惜,突然話鋒一轉:“不過做你的女人未必不好,我有個問題憋在心裡一直想問你,為什麼你一直沒碰秋莎?。
“古怪,她有點甘心接受我的樣子,但這不可能出現真神身上,這優涅爾只怕終究還是敗在了愛奴手鐲之下,不對,十分不對”。
王躍心思急轉,再次望向優涅爾。卻現她臉上帶了一點懷春少女的跡象,目光一閃,口中大膽調笑道。
“我之所以不碰秋莎,是因為我不喜歡她,而她也沒美到讓我有碰她的想法,如果換成你,我早就不客氣了。”
優涅爾面色緋紅,害羞的低下頭。捏著衣角不再說話,十足一個陷入愛河的女人。
“我就知道。”
王躍心中一突,剛剛良好的感覺全部不翼而飛,反而覺得脊推寒。迫不及待的想離去,不和優涅爾繼續交談。
“好了,優涅爾,你知道我現在外面許多危機,等我先出去解決了再回來看你。”
“嗯,我等你。”
優涅爾抬起頭,水汪汪的眼睛。一臉不捨。
“我很快就回來,對了,二十四橋明月夜你知道是什麼嗎?”
王躍情真意切的保證道,目光卻死死的盯著優涅爾,看她臉上的神情有什麼變化。
“二十四橋明月夜,那是什麼?”
優涅爾一臉迷茫。
“沒什麼,我上次聽人說的。還以為你知道呢,我先走! ”
王躍打了個哈哈,立刻離開了銀光手鐲。
王躍離開之後,優涅爾一直沒動,過了半響,幽幽的嘆了一口氣,身後出現六隻雪白的翅膀,散著無比光明聖潔的氣息。
“這傢伙好像上當了,不過。他最後一句話是什麼意思,是不是現了什麼破綻?他真是太神秘,身上的秘密多的恐怖,隨便說出去一介。宇宙都要翻天,也不知道我是不是有機會獲得自由,哼,女奴,怎麼可能會有真神願意成為女奴?而且我還是最聖潔的天使,可惜他真身沒進來。我的法則還有大部份能力都被限制住,現在的我就相當於一個次神。否則何必如此自降身份,迎合男人。不成真神,即使再多的秘密,給我舔腳都不配。” 王躍的真身此刻早已是一頭冷汗。眼裡滿是餘悸,甚至有種筋疲力盡虛脫的感覺,跟真神這一交鋒小王躍耗費了太多的心力。
“差點就上當了,這優涅爾根本就沒被侵蝕,一直保持著清醒的神智。她是在騙我,都怪征服一個真神的誘惑力太大,我差點就真的相信了。”
本來王躍一直沒現破綻,不過優涅爾那句三年給王躍提了個醒。能忍受三年都沒動靜的人心機要深沉到什麼地步,如果優涅爾真的被愛奴手鐲侵蝕,斷然不會有那麼深沉的心機,緊接著,王躍又現優涅爾的表演實在太過,這很可能是因為她從來沒接觸過這方面的事,也就是從來沒戀愛過,都是道聽途說的來的資訊,讓王躍最終確定的就是他最後一句二十四橋明月夜,這句詩他只和幾位妻子歡好的時候特意提起來調笑。
這句二十四橋明月夜在前世網路很有名,因為它的下一句就是玉小人何處教吹簫,優涅爾要是聽過這句詩,肯定明白這其中暗含的意思。絕對不會一臉迷茫,而應該是嬌羞無限的給王躍一個。白眼才對。
優涅爾觀察了三年,但她居然不知道這句詩,那就只有一個解釋。在王躍和妻子歡好的時候,她並沒有偷窺。
光明女神對男女行房之事極為厭惡,認為這是天底下最骯髒的事情。所以光明系的神靈對這種事情相當抗拒,一般都會直接回避。根本不會有興趣偷窺,因為她們會覺得十分噁心,十分骯髒,用王躍前世的話講,如此芶且之事,看了只的會汙了眼睛。
問題就在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