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這個做什麼,原來是為了鄉試的事,這個如晦兄,這等子事有什麼不好開口的,我雖不是考官,但指點這個侄兒一二,自問還是有資格的。”
華灼也沒想到原來杜如晦早就找過父親,只是礙於讀書人的面子,最後還是沒好意思開口,不由得輕聲一笑,道:“爹爹,杜伯母是想讓杜大哥早些回來備考,可是杜伯伯卻說惜陰書院的環境更好,又有同窗好友可以交流,非要等到鄉試之前的一個月,才肯將杜大哥召回來。我便是應杜伯母所求,請爹爹出面勸勸杜伯父,若爹爹肯指點一下杜大哥,恐怕杜伯父立時便會把他叫回來了。”
說著,她又一臉的驕傲之色。
“不論如何,爹爹也是位天下聞名的探花郎,豈不比書院裡的那些酸夫子要強得多。”
華頊一個毛慄彈在她的額頭上,道:“休要拍為父的馬屁,一樁好事,偏讓你說得不能入耳。行了,這事我自會斟酌,你且回去好好休息,看你右手顫得厲害,準你明日少寫一百個大字。”
華灼揉了揉額頭,知道這事十有八九已經成了,心中十分快活,道了一句“多謝爹爹,爹爹最好了”,便一溜煙地跑了。
回到秀閣的時候,七巧還沒回來,八秀也不知跑到哪兒去了,華灼頓時有些氣悶,喜悅的心情無人分享,真是教人最鬱悶了,於是一個人趴到榻上,盤算著若是杜宏提前回到家中,憑他的才學,如無意外今年的鄉試一定不會落榜了,這樣明年他就不會再受科場弊案的牽連,更不會因此鬱鬱而終,華、杜兩家的關係也不會出現裂痕。
自己終於改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