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年前就給我寫信,想讓小武當我的孫女婿。”李炳說這話時,餘光瞟到何敬焱瞳孔睜大握緊了拳頭好像要去打仗,心裡得意的笑。
轉眼進入臘月初,從潭州清雲觀、太明觀來的五十名武道姑來到長安。
原來何敬焱給清雲觀的子靜觀主、太明觀的子風觀主寫信,向她們要了五十名武道姑。
子靜觀主、子風觀主二話不說在湊齊了人,而後給白雲觀寫信稟報五十名武道姑還俗的事,等得到白雲觀同意之後,就讓她們立刻趕往長安李府。
李晶晶任命親信望月為親兵女隊長,把五十名還俗的武道姑安置在郊外將要峻工的莊園,又親自設計女兵輕便型盔甲,仍是讓何敬焱呈報給朝廷,條件是兵部免費給每名女親兵打造兩套。
何敬焱這次仍是直接給了何冬,而後送到兵部,最後給李炳稟報了此事。
李炳抱怨道:“怎麼晶娘又不把圖紙給我?”
何敬焱笑道:“師父,晶娘說以前都是給您,您得了之後沒有動靜了,連做成的樣品都沒有送給她。”
李炳有些心虛,仍是嘴硬的沒好氣道:“她一個小娘家家的,要那麼厲害的兵器做甚。我是為了她好。”
何敬焱特意道:“我聽晶娘透露,開春之後要給親兵隊譏計新型武器。”
李炳立刻眼睛賊亮,激動的囑咐道:“敬焱,這回你把圖紙先給我,由我跟陛下去說,讓兵部給你的虎奔軍也配上這些武器。”心說:晶娘,老人家我自有妙計得了你的圖紙。
何敬焱搖搖頭道:“師父,我這樣做違背了晶孃的意思,太不厚道。”
李炳笑道:“你這個傻小子,晶娘天天呆在宅院裡不接觸兵部,我不說你不說她知道什麼?”得意的哼起了北地的民間小曲,全然沒瞧見何敬焱眼睛裡的狡黠。
他又怎會知道這次是何敬焱、李雲青為了給虎奔軍換新裝備相求於李晶晶算計他與何冬。
北風大起,忽來一夜天降白雪,千里銀色,長安披上了厚厚的雪衣。
一隊二百人穿著輕甲的軍隊自通往南邊官道奔來,中間一名身材短粗臉色黝黑的將士高舉著印有張開尖銳牙齒野狼圖案的旗幟。
守著長安南城正門的將士自是認得這面旗幟是南地的狼殺軍的軍旗,那麼這一隊軍人就是狼殺軍的將士。
狼殺軍是定朝四支最厲害的軍隊之一,常年駐守山高陡險的南地,跟定朝的鄰居幾個小國時常發生戰事,勝多敗少威名遠播四方。
領隊的軍官高喝道:“狼殺軍大將軍海王及世子入城,快快放行!”
“原來是大名鼎鼎的海王與世子,快請入城。”守城門的將士趕緊鞠躬行禮,立刻將南正門大開。
何敬海充滿疲憊的臉表情非常凝重,帶著十三歲的嫡長子何武及二百名親兵冒著風雪進了長安城,直接去皇宮面聖。
宣政殿偏殿內,何冬雙手扶起為定朝守護南大門嫡親的侄兒,目光感激,道:“敬海,一路辛苦!”又笑著讓嫡侄孫何武起來說話。
何敬海卻是再次跪下,道:“大丈夫安家興邦,如今侄兒的家事亂成一團麻,給您與皇后伯孃添了許多麻煩,請受侄兒一拜。”
何冬輕嘆一聲,道:“一家人不說兩家話。你在路上想必已經知曉了你那媳婦與閨女做的一些事。”
何敬海羞愧無比點點頭。
何武站在一旁根本沒有插話的資格。
何冬把何義揚召來,給他引見何敬海父子。
何義揚因是對李娟葉、何秀意見非常大,連帶著對他們態度也很冷淡。
何冬當場發作罵道:“臭小子,敬海即是你堂哥,還是你二師兄!”
何義揚扭過臉去不吭聲。
何敬海微笑道:“此次我們回來,正好能參加太子的大婚,也是一件幸事。”
何義揚瞪眼毫不留情面的嘲諷道:“我可怕大婚上又鬧出兇殺案。”
何武面色非常尷尬低頭不語。
何敬海心裡早就做了決定,倒是不覺得何義揚說話難聽,笑道:“我從南地運了兩對大象。一對送給你,一對送給雲青。如今天降大雪,兩對大象要晚些天進長安。”
何義揚倒是不稀罕大象,只是想到李晶晶肯定喜歡,便道:“你把我那對也送給師父那裡。我去師父家瞧看就是。”
何敬海請了何冬單獨去了御書房說事。
何義揚不耐煩跟容貌長得像李娟葉的何武說話,就回了東宮。
他馬上就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