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感情來了。”
說起來她貴為公主,可是生母以謀害皇后慕容英之罪被何冬處死,夫君有還不如無,又有著母族拖累,是個可憐的人。
李晶晶為何敬蓉的現狀輕嘆一聲。
何慶心道:這麼個仙童般的小人兒,誰瞧著都喜歡,偏生又是帶著殘疾,不認識的人都會對他心生幾分憐憫,怎麼蓉娘竟是如此狠心棄他不管?
何敬蓉道:“我昨個一早就帶他去了宮裡,父皇與母后也是這樣說的。”可是光說有什麼用,沒有給胡然浩賞賜冊封,沒有表示庇護的意思。
她現在還活著,以後老死了,胡然浩怎麼辦?
孔葉小聲嘀咕道:“大哥、大嫂昨個在我們府裡用的中飯。”
何敬蓉低下頭,緩緩道:“五叔、五嬸,其實我昨個帶浩郎進宮是為了見嫂嫂。我想讓父皇、母后幫著說說,讓嫂嫂給浩郎瞧病。”
李晶晶直言道:“浩郎天生聾啞,目前我制的藥治不了。”
何敬蓉抬起頭來,目光黯淡,欲言又止。心說:你都未給浩郎診脈瞧看,怎麼就說治不了。說治不了。你這是敷衍我。可憐我的浩郎因著我與母妃以前得罪了五叔、五嬸而被你拒醫。我要怎麼做,你才能給浩郎瞧病?
何敬鑫抱著胡然浩回到大廳,身後是手持彩色風車的胡敬淼。
胡然浩一進來就瞧著何敬蓉笑眯眯,手指著風車讓她瞧。他臉上有笑容,可是發不出半點聲音。
何敬蓉眼睛又亮了起來,笑道:“你瞧鑫舅舅、淼姨多喜歡你,你以後要常過來瞧看他們。”
她又坐了一會兒,誠懇的道:“焱哥、嫂嫂,我的封地騾河縣人口多,常年有水禍,我聽說金城偏遠地方的人口少,你們要是需要人口,我下令讓一部分百姓舉家遷過去。”
何敬焱這才出聲,道:“我與你嫂嫂去了封地之後,若是需要你相助,就給你寫信。”
何敬蓉菀爾道:“好。總而言之焱哥哥與嫂嫂不要跟我客氣就是。”
孔葉待何敬蓉走後便問道:“閨女,浩郎的病,你真的治不了?”當年她與何慶為了給何敬鑫、何敬淼治病,瞧了無數的大醫師。她非常理解何敬蓉為胡然浩求醫的心情。
李晶晶點點頭,道:“我跟蓉娘說的是實話。”又道:“蓉娘若是能像你與爹對鑫郎、淼娘那樣上心,肯下功夫天天教導浩郎,我倒是有法子讓浩郎在三年之內看懂唇語,能與人正常交流。”
何敬焱道:“娘,您與爹為了治好鑫郎、淼孃的病,付出那麼多的心血汗水。蓉娘又不是浩郎的親生母親。”
何敬鑫、何敬淼望向何慶、孔葉的目光帶著深深的感激與眷戀。
“閨女,明個就是你的回門日,我與你爹給親家準備一些禮物,你瞧瞧行不行?”孔葉說完就從袖子裡取出單子。
李晶晶起身過去雙手接過來,笑道:“焱哥哥都跟我說了,你與爹半個月前就把回門禮準備好了,每件都是精心挑選,我不用瞧了。”
次日,何敬焱、李晶晶怕李家人等急了,沒敢多睡,一大早起床用了早飯就帶著一馬車的禮物過去。
李雲霄、賀繼業、李雲飛在李府正門前望眼欲穿,好不容易瞧到了慶王府的馬車,均是異常激動。
其實他們跟李晶晶只是三天未見,卻是跟三年未見一樣。
馬車停穩之後,穿著暗紅衣長衫顯得喜氣的何敬焱先下了馬車,“二哥、四弟、五弟好。”
“妹妹!”“姐姐!”三兄弟已經興高采烈的衝至,恨不擠開何敬焱,替他去扶著同樣穿著暗紅色長裙畫了淡妝喜氣洋洋的李晶晶的手下馬車。
李雲霄瞧著梳著婦人髮髻的李晶晶,蹙著眉頭問道:“妹妹,你這幾天在婆家過得可好?”
他出的上聯與何義揚對的下聯,已經在長安傳遍了。他已從何義揚嘴裡得知下聯是李晶晶派奴婢暗示對出來的。
他覺得李晶晶這麼向著婆家,怕她以後會吃虧。
李晶晶露出燦如驕陽的笑容,點頭道:“好。”又瞧著已經像樹袋熊一樣雙手掛在她脖頸上的李雲飛,伸手指戳他的額頭,道:“頑皮。怎麼沒去書院上課!”
賀繼業伸手親暱的抱著李晶晶的胳膊,呵呵笑了幾聲,道:“姐姐,你今個回門,我與五弟要見你,就跟書院請了假。”
“小姐、姑爺到了,快請進來。”李立興沖沖走出來,向小夫妻行禮,恭敬的請著何敬焱先一步進府去。
何敬焱扭頭瞧著被三個舅子圍在中心笑容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