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兩兩的來看戲,經過都會跟老人攀談幾句。
兩個瞧著面孔陌生的男子穿著九成新的棉製青色長袍夾雜在小桔村的人當中走過來。
長著方臉的中年男子問道:“叔叔、嬸嬸好,聽說四日前,老族長曲里正家以慶祝族裡出了七個秀才為名搭戲臺子唱戲,晚上下大雨,戲臺子塌了,砸死了兩個人,砸傷了一百零七人?”
曲家村的里正就是老族長。方圓幾十裡的人都習慣的叫他老族長,很少有人叫他曲里正。
四個老頭老婆子都是曲族最精明的,這幾天特意被老族長安排在這裡。
他們瞧兩男的著裝,再聽方臉男子開口老族長叫曲里正,一下子就知道他是潭州的官差喬裝的。
老婆子氣呼呼道:“扯鬼話!你聽哪個不要臉的講的?”
青年男子並不生氣,臉上帶著詭異的笑,緩緩道:“我是聽路上的人說的。”
一個老頭子咳嗽幾聲道:“不是四日前,是五日前。那天我去看戲了。戲臺子沒塌,是雨棚子榻了一個角,只有洗臉的木盆那麼大,當時天空正好打下一個雷,把下面的幾個人驚著了,他們都是外村來的。我不認識。”
長臉的青年男子一本正經的道:“我們在路上可是聽說那晚雨棚子全塌了,共砸傷曲族六十三人,其中五人連路都走不了。”
老婆子急道:“你胡說八道咒我們曲族,到底是來看戲,還是來找事?”
另一個老頭子望著兩男搖頭道:“人啊怎麼只聽傳言,不信親眼所見。”
老婆子喝道:“別跟他們講話,我討厭他們。”
兩男跟著小桔村的人進了曲家村,又問了兩個細伢子,過了一會兒擠在烏泱烏泱的人群裡看了一刻鐘的戲,覺得村裡一派祥和,百姓生活正常,便悄然離開去了太清觀找藥道人求證。
廣明子正在製藥的關鍵時刻,觀主派小道士連請了三回,這才把他請到了太清觀會客的大廳。
長臉男子問道:“你是廣明子?”
廣明子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