體之後,在共享了視覺和聽覺之後,虛子千方百計地刺激少恭理會她。事實上,不管少恭是喜歡也好討厭也好怎樣都好,只要他理會虛子,虛子就不至於是完全地與人隔絕,還能留下一絲清明的神智。如果少恭一直不理虛子,那難保虛子早幾年就瘋了。
有些東西,我是真心不想說。
因為說出來,就顯得太殘酷了。
表面的東西不代表一切,虛子一直很歡脫不代表她就沒有痛苦,只不過沒有拿出來成天喊著“啊啊啊我好痛苦”而已。真正堅強的人很少訴苦。
有些事情,不能深思。有時候,糊塗著比較快樂,越是清醒,越是痛苦,但是,也能超越這種痛苦,得到更高一層的快樂。
少恭和虛子,就屬於那種太過清醒的人,所以瞭解彼此。只不過他們選擇表現出來的不同罷了,一個用完美的假面來面對世界,一個乾脆半瘋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