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水輕嘆了一口氣。自是知道那隻妖蟲轉著什麼念頭,可她又想不出其它方法,能夠約束對方,也只好先如此了。
至少,能夠保證在今後短時間內它不會危害到她的性命,至於其餘的,以後再說吧!
想罷,她站起身,走至那大繭面前,閉上雙眼,雙手開始快結印,同時口裡,也念著那本書裡記錄的咒語。
不多時,在她面前,一個豎著的圓形約有圓桌大小的繁瑣圖案開始成形,上面靈氣順著圖案線條流動,隨著咒語的越來越長,那圖案上的光芒也越來越刺眼。
約莫過了一刻鐘後,赤水終於將長長的咒語唸完,而那個圖案,除了光芒大盛。已經將整個石室照得亮如白晝外,本身結構,已是穩固無比。
赤水感知將那圖案一推,那個圖案就往那隻妖蟲的額間緩緩行去,同時,圖案本身也在迅的變小,幾息的工夫,就印在那隻妖蟲的額間,形成一個約有銅錢般大小的圖紋。
這時,那隻妖蟲口裡也開始細唸咒語,就見它額間的圖案在一陣流光閃過後,就開始慢慢變淡。
約莫又過了一刻鐘,那圖案終於完全消失了蹤影。
但赤水和那隻妖獸都知道,這契約是成功締結成了。因為,她和它都感應到了那絲聯絡。
赤水此時,手一招,將束住那隻妖蟲的捆妖繩一收,那隻妖蟲在同時雙翅一扇,就重新飛了起來,接著身形迅恢復至它原來的大小,再繞著赤水轉了兩圈後,方又停在赤水的對面。
一片沉默!
之前它和她要說話,還是靠小白,現在可以交流了,一時卻真不知道說什麼了。
赤水也是如此,最終,那隻妖蟲在赤水心底留下一句。“我走了。”就真的朝著洞門外飛去。
赤水見此,“嗯”了一聲,也就放行了。
還是留待以後吧,這一時,也是急不來的。
她也站起身,往煉陣室走去,既然大患已解,那麼她又該恢復以前的規律,煉煉法陣,偶爾煉下丹,其餘時間修煉,清閒悠然。
當然,這一切都是她心中想的,其真實情況遠遠出了她的意料之外。
三日後,那隻妖蟲再次找上門來,赤水以客禮待之,哪想到,對方不打招呼,一下就向她攻來,幸好她反應極快地往旁邊一躲,堪堪避過那一擊。接著,那隻妖蟲的攻擊並沒有停,又接連攻上來。
赤水莫名其妙,摸不著頭腦之際,被逼無奈,又和它打上了。
明明和它的契約還在,它就不怕她沒有躲開,它自己也得跟著喪命麼?
她正打算掏出捆妖繩先將它捆上,哪知,對方立刻說話了,“你不能耍賴,我都只有一件武器來著,你也只能用一件。”
赤水身體一頓,很是苦笑不得,她只用一件法器,哪能製得住它?
不過,至少現在她們的關係不是敵對,既然它如此要求,就當是切磋一下好了。赤水這樣想之,也就真的只用了那根銀梭,不過,各種法術她可是沒有客氣,統統往對方丟去。
倒也當真將那傢伙弄得有些狼狽,但也僅此而已,在她靈力耗盡之時,終究沒能將它再次擒住。
本來她是想動用一套遁影針的,但在用之前,她又停住了,最終仍是驅出銀梭。因為在她心目中,遁影針是她的一張保命底牌,無論是誰,瞭解越少越好。
那隻妖蟲只知道她有三枚,而小白雖也見她用過,但具體數目,也是不知的。
又過了兩日,那隻妖蟲又找上門來,同樣,二話不說,直接開打。
赤水的頭又開始痛了,原來她的預感是對的,現在她明白了,這個傢伙完全就是一個好戰份子,它若是一直這樣三天兩頭的來找她打架,她怎麼受得了。
在此次體力耗盡,那隻妖蟲拍拍長足又打算直接飛走時,她將它叫住了,決定要好好和它溝通一下,這樣打得不分高下,有什麼意思?
哪知對方可不這麼想,那傢伙的原話是:“如此清閒的日子,不打打架。動動筋骨,怎麼受得了,我這不是也在增加你實戰經驗麼?”
說得好像是挺有理的,其實根本不是這麼一回事,赤水嚴重懷疑,它是在藉此報復曾被她活擒的仇,當她這樣問它時,就見它似是很不屑地斜睨了她一眼,搖搖頭,不說一句話,就飛走了。好似是她小人了,而它多偉大崇高一般。
又過了兩日,它又上門來,這一次沒有打架,倒還真坐下說了不少的話,原來它還是個話包子,一說就是一長串,不過在她身邊,這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