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報有一分希望,希望丈夫烈山能迷途知返,沒有將這個變故說出來,可事情卻沒能如她所願,烈山還是不告而別,消失了音信,水心自知烈山以無法回頭,只得將事情元元本本地告訴了掌門師尊,掌門道人本就對這位愛徒愛護有佳,自不願意看到這一幕的發生,便極力掩蓋事實的真相,暗地裡多次派水心下山尋找都無音信。
直到一年後,武林中獨霸西南的武學大家張氏山莊一天間慘遭滅門,莊內但是活口一命不留,只在牆上留有‘蠻蕪江流王烈山殺’之跡,青鸞派眾人這才知烈山已是背叛了華夏種族,而入了蠻蕪一族之列,接著半年後,蠻蕪教皇率領著蠻蕪教眾大舉入侵中土,這其中開路先鋒便是烈山所率,企圖稱霸天下,天下唯蠻蕪一族獨尊。
烈山似乎早已迷失本性,一路殺戮,遇人便殺,直到青鸞山下而止,天下人盡知,中土華夏一族的代表非青鸞派不可,若青鸞一倒,也就代表著華夏一族的滅亡,所以中土習武人士紛紛早已來到青鸞山上等待著決戰到來。
待蠻蕪教皇來到青鸞山下與烈山匯合一處後,第二日清晨便開始了攻山,蠻蕪一族善召喚妖獸,一路上山驅使妖獸在前開路,妖獸皮厚力大,尋常的攻擊根本傷不到他們,致使華夏人士損傷極為嚴重,而蠻蕪一族卻沒有一人受傷,就這樣一直攻到了道院,道院掌院不知何時得了密法,竟一人破解了妖獸大軍的攻擊,同時在這一戰中身負重創而身亡,這也使得蠻蕪一族大為震驚,也就暫停了攻擊,駐紮在道院內。
蠻蕪一族這一停歇給了華夏一族的反擊時間,在青鸞眾傑的率領下,華夏一族武人紛紛祭出法器漫天徹底般御空而來道院,與蠻蕪決一死戰,蠻蕪一族在毫無準備下被華夏一族攻入,頓時亂了陣腳,傷亡極重,而他們的江流王烈山與青鸞掌門又同時沒了蹤跡,似乎是兩人對戰上分道而戰中,而蠻蕪教皇又被青鸞掌門驕陽的四位弟子纏住,致使蠻蕪一族傷亡極大,眼見大敗在前,蠻蕪教皇只好下令撤退,華夏一族似乎得到了全面勝利。
可事情卻還沒有結束,蠻蕪一族在撤退到青鸞山下後並沒有全部退回蠻蕪之地,而是隻由陸川王率領族人而退,江流王烈山、教皇與兩位皇弟並沒有離開,待夜幕降臨後,、四人便御寶而上青鸞上,直到四人御空而過道院上空時,華夏一族眾豪傑才知覺,這場種族大戰並沒有結束,然而以他們的功力去對抗蠻蕪最高戰力的四人,簡直猶如石投大海,雖然自知此去必死,但眾豪傑還是紛紛要上青鸞峰助戰,此時卻遭到了留在此間的水心道人的阻攔勸解,眾人也自知這般豪強的戰鬥自己若去只能是添亂,也就知道焦急地望向青鸞峰方向,盼望著自己的族人戰勝而來。。。
而蠻蕪教皇也知這一戰己族敗局已定,卻不甘心如此,在江流王的建議下率領兩位皇弟脫離大隊而上青鸞峰,意在將華夏一族的領袖全數殲滅,為下次的大舉進攻掃除最大障礙。
道院後山翹首以盼的眾豪傑但見青鸞峰上瑩光四起,天哭地嚎般,猶如火山爆發、天崩地裂般的情景,卻無法知道上面的戰況究竟如何,直到黎明出現,眾人忽見空中御劍而來一人,眾人紛紛亮出法寶,拭目而待,待飛近後方才看清劍上之人乃青鸞派掌門坐下二弟子玄木道人,眾人這才方開緊張的心情,自知這場驚天大戰是己族勝利,立刻山呼雀躍起來。
之後眾人在玄木的口中得知,青鸞掌門率領三位弟子在青鸞大殿外與蠻蕪四人交戰,一場驚天動地大戰過後,鳳顏獨力斬殺蠻蕪教皇,玄木重傷江流王,掌門驕陽與弟子弈山斬殺蠻蕪皇族一人,重傷一人,由於己方也以重傷體力殆盡,最後讓倖存的那位蠻蕪皇族與江流王而逃,這場大戰最終是以華夏一族大勝而結束。”
柳絮兒嘆了口氣,接著道:“我之所以和你說了二十年前的那場種族大戰,只是想說,當年烈山的突變似乎非常有嫌疑,估計他突變的目的之是要投入蠻蕪一族,或者可說他就是蠻蕪一族安排在青鸞派的內探,而烈山的妻子水心道人得知烈山叛變後毅然放棄了夫妻之情,為了種族而戰,為了平息種族戰爭而戰,這或許就是青鸞派人人追尋的‘大道’吧!”
一天細細回味了一番柳絮兒言語間的意思,又體會到了一些父親所盼中世界的美好,心道:“或許是我太執著己見,大義、小義中的取捨,也是道中的割捨,而父親選折了前者,才不會問罪青鸞,這一切只是我不能從中自拔而已,並不是他人的過錯。”想通了大義、小義之別,一天心中的悶氣便消去了一半,微笑著道:“謝謝你,我明白了,我也明白大道小義不能共存,只是我。。。放不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