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我可以令你回家壽終,如果你有我師父的紅羽毛,我可以放棄報仇!”
皮魯秋慘然地搖頭,笑道:“紅羽毛不在我這裡,你不必慈悲。”
江元恨得咬牙切齒,提高了聲音道:“好,既然你不肯說,我自會向你家人查問!”
皮魯秋不禁一驚,退後了一步,說道:“駱仁兄……這事情與我家人無關,你可不能作這種下流事。”
江元見他如此,越發打定了主意,冷笑道:“那誰知道,我看你子女武功都不錯,也許是他們兩個……”
江元才說到這裡,皮魯秋已大喝道:“住口!”
說出這兩個字,他立時沉默下來,低頭不語,似乎在思索是否要說出其他二人的名字。
他心中忖道:如果不是吉士文父女出賣我,我說出他們,又等於是出賣了他們,可是,他怎麼知道有我呢?
皮魯秋緩緩地抬起了頭,雙目發出了一陣異光,用微顫的聲音問道:“你剛才說,我的事是吉文瑤告訴你的,這話可是真的?”
江元點頭道:“駱江元生平不打誑語,我何必瞞你?”
皮魯秋緊咬著牙齒道:“那,吉士文你是否也認識?”
江元心中一動,不知他為何要提到吉氏父女,點了點頭,答道:“是的,我與他談過一次。”
皮魯秋藉著雪色,詳細觀察了江元的顏色,知他不是打誑,心中不由怒極,忖道:
好個吉老狗,你父女定下毒計,拖我下水,現在卻用你女兒的美色,來迷惑駱江元,把事情都推到我一人的身上,哼,你們把我也看得太簡單了!
皮魯秋想到這裡,很莊重地說道:“好的,我相信你的話,不過在我告訴你以前,你必須也要對我相信。”
雖然只是這麼短暫的相處,江元已經瞭解他是一個很豪爽之人,點頭道:“我絕對相信你!”
皮魯秋難過地搖著頭,嘆道:“唉,我本來想,我自己的遭遇不可預料,不必再把禍事加到別人的頭上,可是你說是吉文瑤親口告訴你的,我不得不說了,駱江元,謀害你師父的,一共是四個人,除了我和元子箋以外,另外有一男二女,他們是父女二人……”
皮魯秋說到這裡,江元不禁大吃一驚,他啊了一聲,問道:“他們叫什麼名字?你快說!”
皮魯秋緩緩地說道:“父親是吉士文,女兒叫吉文瑤。”
江元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大叫著:“不,不可能的,不可能的!”
他忘形地大叫著,皮魯秋卻是一言不發,靜靜地看著他,待他自己停了下來。
皮魯秋雙目如炬,盯視著江元,他幾乎一字一字地問道:“你當知道,花婆是中了毒藥暗器而死的!”
江元無力地點頭道:“是的,我知道那是一種極毒的暗器!”
皮魯秋一笑道:“那毒藥暗器,就是五羊婆的‘五羊針’。”
江元不禁又發出一聲驚叫,因為他知道吉文瑤是五羊婆的惟一的徒弟。
他訥訥地說道:“啊,原來是‘五羊針’,難怪師父……”
說道,他哽咽不止。
皮魯秋神色自若,說道:“那五羊針,是吉文瑤由竹管內,吹進了花婆的鼻子,所以武功蓋世的花婆,也不可救了!”
他說著,遂將當日如何定計設宴,出言相激,花蝶夢六招無功,吉文瑤施放毒針之事,詳細地告訴了江元。
江元痴立風雪中,手腳發麻,淚下如雨,一顆心猛烈地激盪著。
皮魯秋冷笑道:“哼,吉氏父女有令師的紅翎,他們以為無礙,所以你能報復的仇人,只有我一個,你快動手吧!”
江元的心幾乎要炸開來,他這才知道紅翎原來在文瑤手中。
往事歷歷在目,這時江元才瞭解到,為何吉氏父女飛騎傳訊,為何文瑤上墳獻花……。
一切一切,都是最醜惡的表現,他們在欺騙、避罪和討好自己。
江元沉默了良久,這才平靜下來,他抬起了頭,用著比冰還冷的聲音說道:“沒有你說的這麼簡單,即使紅翎在他們手中,我也要叫他們流血!”
皮魯秋毫不關心地說道:“那是你們的事,與我無關,現在我們先解決我們的事吧!”
江元冷笑道:“這個自然,我也不會放過你!”
皮魯秋搖了一下手中的刀,說道:“兄弟!你也亮傢伙吧!”
江元搖了搖頭,一攤雙手道:“我沒有武器,你進招吧!”
皮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