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來那位贏澤殿下,對鄒三茅的印象已經極其不好了。被一位皇子記恨,鄒三茅雖然鎮靜,卻也有些擔憂日後來的諸多麻煩。不過擔心歸擔心,鄒三茅卻沒有將手中的令牌交還七皇子的打算。
“修道修的是心境,道爺怕麻煩,卻並不畏懼麻煩。”
修為漸深,身上的依仗也多了起來,鄒三茅也不需要像以前一樣隱忍性子了。如今行事,隨意了許多。收起了令牌,鄒三茅將體內僅存的一絲真元灌入雙腿,縱地金光法施展開來。瞬息便遁走了,不過他遁走的方向並不是那蠻山所在的方位,而是之前他想要去的地方,那座火山所在。
蠻山半山腰,原本盤坐在黑石之上的黑衣青年猛地睜開眼睛,一絲驚訝在眼中閃過。七皇子贏澤,屍魔傀儡和煉製者之間有奇異的聯絡,在贏一被天雷轟的灰飛煙滅之時,他便感應到了。也知道了是誰殺的,眼中的驚訝閃過之後,出現在他臉上的是一抹詭異的笑容,還有笑容深處掩藏的森然殺機。
“鄒三茅!”
清晰的三個字從這位落魄的七皇子殿下嘴裡吐出來,爾後便了動靜。泛著奇異之色的黑眸緩緩閉上,這蠻山附近,不知為何只剩下了七皇子一人。就連山巔的那位蠻族使者,也不見了,不知去了哪裡。
一座火山,周圍無生靈,卻有鬱郁蒼蒼的森林,似是充斥生機。原本也該是如此,這處雖有一座火山,不過乃是一座休眠之中的火山。以往沒有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