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同一般。
兩個分神初期的修士同時出手偷襲,此時鄒三茅又將後背給了兩人,這情景兇險無比。
“兩位城主,如此苦苦相逼,貧道若是不小心,取了兩位的性命。切莫怪罪”
鄒三茅說到最後兩句,一絲殺機竟然也從他的齒縫之中露出來,散發出來之時。桃木劍的劍尖也驟然出現在空中,兩縷劍意不分先後的出現在兩人的頭頂,無聲無息的落了下去。劍意破開空氣,兩人尚在空中,便和那兩縷劍意碰在了一起。
“啊”“啊”…
兩聲慘叫不分先後的響徹在了這山谷的上空,打破了深夜的靜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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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章天降甘霖】………
第一百四十章天降甘霖
“兩位城主苦苦相逼,又欲對貧道下殺手,若是貧道再相讓。(頂點小說手打小說)那就太不尊重兩位的心意了。”
鄒三茅的目光轉向森冷,口中說這話,手裡的桃木劍劍尖抬起。指向臉色難看的兩人,洞照後期的氣勢無形無質的散發出來,一縷劍意在桃木劍的劍尖吞吐著。對面的兩人,之前那位身穿骨甲的城主,絲毫沒有被鄒三茅說的話嚇到,雙目依舊赤紅。看著鄒三茅的目光恨不能將他撕碎了,另外一人,那個白淨面皮眼中閃過無奈之色,不過也掩藏不住湧動的殺意。
無法善了,不論是大唐還是大秦,世俗的律法對修士一樣有約束之力。若是放任鄒三茅離開,萬一兩人合謀用城中百姓來修煉邪功魔法的事情洩露出去。高高在上的執法堂肯定會派出修為強橫的執法修士,兩人便是逃到天涯海角也一樣是個死。所以儘管已經感覺出了鄒三茅的難以對付,但是兩人依舊騎虎難下。
“殺了他”“受死吧”
白淨面皮是礙於自己的性命威脅也動手,那位身穿骨甲的城主,則是對鄒三茅恨之入骨。先奪了他的白骨珠,而後又毀了他的白骨戰刀,讓他接連受傷。恨極了鄒三茅,不殺不足以平息殺意怒火。
兩人身上屬於分神修士的氣勢爆發出來,頓時攪動起了這山谷裡的空氣,齊齊一聲怒喝,化作兩道光芒朝著鄒三茅撲上去了。
白淨面皮摺扇展開,真元灌注,帶著凌厲殺意的氣息自那摺扇上面爆發出來。一大片區域都被覆蓋其中,那摺扇是一柄上品靈器,在分神初期的修士手裡威力自然是發揮到了極致。那位身穿骨甲的城主,手裡不知何時又出現了一柄戰刀,不過鋒芒明顯不如之前被鄒三茅毀去的白骨戰刀。
戰刀被他狠狠的拋了出去,化作一道光芒直直的劈向鄒三茅,同時他自己也如之前一樣整個人撞向鄒三茅。身上的骨甲驟然生出無數骨刺,骨刺上面散發著森冷無比的光芒。只是那骨甲之上似乎有些裂痕,還有那白淨面皮,臉色也有些蒼白。兩人之前都承受過了鄒三茅手中的木劍裡面發出來的劍意,都受了些傷。
“螳臂當車,不自量力。”
手持著桃木劍,看著瞬息就到了自己的那柄戰刀,鄒三茅還不忘冷冷的吐出一句。說完之後,手中的桃木劍驟然一動,頓時在劍尖吞吐的劍意勃然爆發了。劍意沖天而起,無數浩然正氣凝聚過來,將那劍意包裹起來。如同一根白色柱子,直通九霄之上。
劍意凝聚浩然正氣,濃重無比的威壓壓下來,劈向鄒三茅的那柄戰刀頓時如入泥潭,去勢頓減。鄒三茅面目冰冷,似也動了心頭殺意,身上的黑白道袍飄動。
“鏘”
戰刀被鄒三茅的桃木劍劍尖點中,原本還氣勢洶洶的那柄戰刀,立時被磕飛了。鄒三茅提著木劍,迎向如同炮彈一般衝過來的那位白骨城主,劍尖劍意暴漲,直接就刺向白骨城主的頭顱。如今鄒三茅浩然降魔劍法已經到了劍意通神的境界,淡淡一縷劍意,卻勢如破竹一般,將從那城主身上湧過來的魔氣盡數湮滅了。
僅僅是一縷劍意而已,卻讓那位城主心頭凜然,性命受到威脅的感覺湧上來。驚駭之下,雙目之中的仇恨雖未減少,但卻清醒了許多。眼見桃木劍的劍尖就到了眼前,那無比強橫的劍意也就要轟到他的頭顱之上,大驚之下連忙開口。
“小子,你當真不怕得罪我白骨魔宗。今天本城主若身死,白骨魔宗一定不會放過你的。”
鄒三茅已經完全融入了這個世界,雖然對各方勢力的糾纏還不甚了了,但是一些宗門他也知曉不少。這位城主口中的白骨魔宗,鄒三茅也知道一二。不過可惜,鄒三茅聽到了白骨魔宗四個字,連眉頭都沒有動一下,桃木劍的劍尖依舊直直的刺向他的頭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