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咔嚓”
清晰無比的骨頭粉碎的聲音,就響起在了瘋狗寨的上空,當著數萬匪眾的面。鄒三茅捏碎了那個老者肩膀上的骨頭,那只是第一下而已,緊接著鄒三茅森冷無比的聲音響起了。
“這才剛開始而已,你捏碎了貧道大弟子的骨頭,貧道就捏碎你身上所有的骨頭。放心,貧道不會讓你這麼痛快就死的。”
“咔嚓”“咔嚓”……
在瘋狗寨的上空,之前那個張狂癲狂的老者正悽慘無比的嚎叫著,若是仔細去聽,便能聽見從那老者身上傳來的一聲聲似是骨頭粉碎的聲音。從肩膀開始,一股股無形的力道便侵入了那老者的體內,開始一根根粉碎老者的骨頭。
不是隻捏碎一兩根便算了,而是每一根骨頭都被鄒三茅粉碎。這種痛苦可比之前小七承受的痛苦更甚,簡直就不是人能承受的。可是鄒三茅不知道做了什麼,那個老者既不能反抗,也無法因為這非人的痛苦而昏過去。
聽著上空傳來的悽慘叫聲,下面的瘋狗寨數萬匪眾臉上全都是不可思議和驚懼之色,一股股冷氣從他們的心底升騰而起。
“欺人太甚,給我住手”
那個三角眼中年人暴怒了,此地還是他的瘋狗寨,他是寨主。那老者是瘋狗寨的三當家,但是被人當著自己數萬手下的面如此折磨,他這個寨主的顏面往哪裡擱。此時鄒三茅已經收回了他的氣勢,這三角眼中年人好像完全忘記了鄒三茅到底有多可怕。
“閣下當我瘋狗寨是什麼地方,縱然修為再高,閣下也是一個人。老三傷了閣下的弟子,如今閣下也讓老三吃足了苦頭,奉勸閣下該放手了。否則…”
三角眼中年人看著鄒三茅的目光滿含殺氣和怒氣,不過他也感覺到了鄒三茅的不好對付。之前鄒三茅以氣勢壓迫他們之時,當這中年人差點以為是群山三大匪王之一降臨了。現在轉念一想,此人只怕是那止戈城主,傳言實力不下於三大匪王之一瘋匪溫如白的強者。
心頭大罵老三怎的招惹上如此強者,但是這三角眼中年人還是不說破鄒三茅的身份,而是想用瘋狗寨的名頭讓鄒三茅退讓一步。可惜,莫說是現在的鄒三茅,便是以前的鄒三茅,也不會退讓分毫的。
護短,鄒三茅的性子極為護短。小七又是他的開山大弟子,鄒三茅對小七自是無比的疼愛,如今眼見小七被人折磨成那樣。鄒三茅若是還能忍得住就有鬼了,今天鄒三茅是打定主意,要讓整個瘋狗寨都為小七受傷而付出代價。若是瘋狗寨主求饒,說不定還能有一線生機,但是現在還敢出言威脅,鄒三茅心底便只剩下了一個念頭,那便是覆滅整個瘋狗寨。
“否則?否則如何…”
鄒三茅忽然鬆開手掌,那在空中的老者如斷線的風箏一般摔下來,但是摔在地上卻只是傳來軟趴趴的噗一聲。此時這老者身上的骨頭已經沒有一塊是完整的了,全都被鄒三茅捏的粉碎,連動一下都成了問題。自始至終,瘋狗寨主都不知道鄒三茅是如何降服老者的,三當家明明是分神初期的修為,可是面對鄒三茅竟然連反抗一下都做不到。
“砰”
一隻腳踩過去,將那老者的頭顱整個踩進了地底,只露出外面毫無傷痕裡面的骨頭卻都成了粉末的軀體。
“你……。”
見到鄒三茅如此做,瘋狗寨主的胸腹驟然如同風箱一樣鼓動起來,看向鄒三茅的目光裡面是掩飾不住的殺意。所有的匪眾都看著自家的寨主,三角眼中年人口中說出來的話,決定他們要不要和那個恐怖無比的青年廝殺。
“止戈城主,我瘋狗寨記住了。老三有眼無珠,傷了城主的弟子,死有餘辜。從今日起,他便不是我瘋狗寨的人,便任由鄒城主你處置。回寨”
能說完這一番話,那三角眼中年人連牙都快咬碎了。瘋狗寨在群山威名遠揚,八大山寨何其威風,幾時受過如此委屈。但是三角眼中年人想到眼前的青年是那止戈城的城主,和溫如白戰成平手的存在。他可不想變成那狂風匪首,跑去招惹不該招惹的人,最後連命都丟了。
若是沒有見過鄒三茅動手,說不定三角眼中年人還有勇氣帶著手下和鄒三茅廝殺一番,但是剛剛鄒三茅什麼都沒做就制服了分神初期的瘋狗三當家。讓他最後一點勇氣也失去了,之前說那麼話,不過是顏面作祟而已。雖然他是分神後期巔峰的修為,但是也沒有勇氣和一個堪比合體修士的強者廝殺,那和找死有何不同。
可惜,他現在想回去了,鄒三茅卻不打算讓他回去了。看了一眼懷中小七的悽慘,鄒三茅的心頭便立刻冒起一股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