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人都不太好了這種話說不出口啊。
等等但是為什麼夢裡的那個走向他是在下面的那個?——BY腦補的【嗶嗶嗶——】一直都是自己在上面的透。
透來不及多想什麼,回神對著赤司尷尬的笑了笑,“挺、挺好的……”
說著就對上了赤司的那雙象徵著內裡已經角色交換的異色瞳。
他差點忘記了……赤司已經換成了另外的那個……
“現在時間也還早,”赤司慢慢的往前走進房間,關上房門定定的看著眼前明顯在走神的透,“不如讓我們來完成昨天晚上沒有做完的事情吧。”
昨天晚上沒做完的事情……
這句話在透的腦海裡翻滾了一圈之後才被理解,透驚訝的後退了兩步,等等等那個難道不是在做夢嗎?!
“昨天你突然變了個人一樣,不僅把我趕了出去,還把我鎖在了門外。”赤司扯了扯領帶面不改色的說著真假參半的話。
“誒……”結果是透只聽到了前面半句之後,大腦就嗡的一下一片空白了。
所以後面半句根本就沒聽到。
他本來看到逼近的赤司還下意識的後退,結果居然聽到他這麼說,連忙湊上去激動的抓住了他的雙手,“變了個人……是什麼樣的人?!”
赤司靜靜的看著他,臉上露出一個淺笑來,但是卻不說話。
吊胃口是吧熊孩子你。
透並不是很擅長看著人的眼睛說話,如果看著眼睛不說話的只會讓他更難受,但是這一次他很堅定的盯著赤司尋求一個答案。
赤司也不說話,就靜靜的看著他。
就在透眼睛都看紅了差點就要哭出來的時候,赤司滿意的笑了笑,“很兇的樣子,這樣瞪著我看哦。”
說完還模仿了一下神木的表情,看上去有點可笑。
可是透卻真的哭了出來。
“怎麼了?”赤司乾脆的把人摟緊懷裡,拍了拍他的後背假裝什麼都不知道一樣輕聲的詢問。
透搖搖頭摘下眼鏡抹了一把臉,“沒、沒事,我、我先去洗漱。”
說完大步的跑進了廁所。
赤司走過去敲了敲門表示去樓下等他。
先晨練,再吃早飯,這已經是他們的習慣了。其實他也並不介意換成另外一種形式的晨♂練什麼的。
只不過透好像不願意啊。
他聳聳肩想著先到樓下去熱身。
透看著鏡子裡的傢伙,努力的抬高了頭,露出一個笑容來。
雖然現在並不能交流,不過神木沒有消失,真的是太好了。
他直接否定了昨晚出來的人可能是另外一個嶄新的人格的猜測,對著鏡子傻笑了一會兒之後回過神來洗漱。
不知道神木在什麼情況下會出來,他仔細的回想了一下昨天的情況,雖然有點心跳加速外加面紅耳赤,不過還是想起來了關鍵點。
他好像是狠狠的撞了一下頭。
想到了這一點他一邊刷牙一邊看向了堅硬的洗手檯。
赤司沒走多遠聽到一聲悶響……他驚訝的回頭,剛才的聲音是從透的洗手間傳出來的吧?他在衛生間做什麼?
他轉身往回走,在衛生間的門外詢問情況。
神木·自殘·透垂著頭慢吞吞的走出來,走路的時候還搖晃了兩下,怎麼看都像是要直接倒下的感覺。
“沒事……”
透不太高興的這麼說著。
他真傻,怎麼就真的試了。頭好痛,神木也沒出現。
赤司伸手撥了撥他的劉海,額頭一片通紅。
“你在做什麼?”赤司少見的露出一個難以置信的表情來。
“不小心……撞到的。”透憋紅了臉這麼說,聲音輕得幾乎聽不到了。
“……”赤司拍了拍他的肩膀,“……小心一點。”
洞察一切的赤司大概能猜測是怎麼回事,只不過他想不明白的是……透還真的有這個勇氣自殘啊。
從某種程度上來說還真的很厲害啊。
比起他們在家裡的和諧(?)輕鬆(??),學校籃球部的氣氛沉重的很。
青峰任性的翹了訓練,對此教練竟然沒有任何的懲罰,而且原本對此反對的赤司現在居然也同意了教練的做法。
綠間和他說起來的時候,他也只是笑著說出只要能贏來不來訓練都無所謂之類的話。
笑容裡沒有半點溫度。
透在邊上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