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遠一頭長髮披肩,辰風依舊西裝革履,兩個人同樣戴著遮住大半張臉的墨鏡。
華娛門口:
拉風的黑色跑車,一絲不苟的黑色正裝,辰風的做派不像個明星,反而像個職場精英。他跨出車門,湯米隨後跟了下來,司機將車開了出去。
焦急候在華娛門口的一堆娛樂記者已經按奈不住,紛紛圍了上去。
“辰先生,聽說您接拍了軒尼歐導演的新片《王的盛宴》,其中一個男一號楚丞相的扮演者,請問這是不是真的?”
“辰天王,聽說王的盛宴是部耽美傾向影片,您覺得出演這樣的片子會對像的形象造成損害麼?”
“聽說您的同門師弟,也是您的表弟清遠會出演年輕且優柔寡斷的王,與您演對手戲。據說其中床戲居多,受方還要□出鏡,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之前您和淵就曾經傳出過不少的緋聞,可以談談你們兩個的感情問題麼?”
接過連三的問題披頭蓋臉的問了過來,辰風只是寡淡一笑,沒有回答任何問題。然而眾記者卻依舊契而不捨:“辰天王,可以談談嗎?”“辰天王,可以透露一下嗎?”“辰天王~~~~~”
辰風走進華娛,眾記者被攔在了門外。
電梯停在最頂層,任川的辦公室。
筆記本前的任川顯得有些疲憊,昨夜似乎挑燈夜攻書了。呃,似是是攻書吧?
他合上面前的膝上型電腦,又豎了豎自己的立領,依舊遮不住脖頸上的吻痕。
“你確定真的要接拍軒尼歐的電影?”
辰風坐在他對面:“為什麼不呢?”
任川笑了笑:“我只是沒想到,你辰天王竟然這麼豁得出來,難道你就不怕外邊把你傳成同性戀?”
辰風攤手:“難道我不是嗎?”帥氣的臉上寫滿了你是白痴的神色。
任川清了清嗓子:“咳,好吧!我們都是。不過,我真的沒想到你會接下來。是因為清遠嗎?”
“坦白說,是。清遠到現在還不肯讓我進門,你覺得我再不表現一下,他會原諒我嗎?”
任川有些不解:“他不是已經原諒你了嗎?你們也沒有像以前那樣冷戰啊?”
辰風有些惱火:“這才是最可怕的。他和我說話,而且和以前一樣的溫柔,如果吃飯也會給我盛一碗。但是,我都搬到他對面去住了,他也從來不說一句讓我搬過他那邊。而且,每次我想要對他,咳,你知道,親蜜一點的動作。他都用溫柔的能把人化了的微笑拉開我的手,然後我就做不下去了。你知道,冷戰的時候我還可以藉故用強,現在好了,根本連雷池一步都不敢越。生怕他一個生氣又搬走了,如果這樣,我是不是也要再追過去?當然,如果他搬走我一定會追過去的,可是,可是吧!”
“可是,你憋得受不了了。”
辰風撇了任川一個白眼:“你說得沒錯,就是這個樣。”
任川撲哧笑了,而且筆得很囂張:“對付你們這種人,是不是就應該這樣?看不出來,小遠還真有兩下子,不知道用在他身上管不管用。”
對面的那一隻哀號一聲,面無表情的站起來:“算了,當我沒來過。”說完他轉身走出了任川的辦公室,搞什麼搞,昔日的好哥們兒竟然不再和自己同一陣線了?本來還指望著他給出個主意,這下好了,自己倒成了給他出支招的那個。
損友!!!!
清遠還在睡夢,一隻冰涼的手覆上自己的臉頰,清遠張開眼睛,一張俊美的臉映入眼簾。
“呃!公子,這麼早?”
“我去晨跑,摘回來一朵玫瑰花,插在瓶子裡了。”呃,說是瓶子,其實是小小辰前一天晚上喝牛奶剩下了陶瓷罐子。用自來水衝一衝,裝上水就插進去了。不過說來也奇怪,這十幾天,辰風每天去晨跑都會帶回來一朵,每朵都是含苞待放的那種,每朵都用小小辰喝牛奶用的瓶子插上。但是這花似乎開得詭異,十幾天不但不見凋零的痕跡,反而越開越熱烈。弄得清遠想扔都捨不得扔,窗臺上擺滿了,再擺就要擺去客廳了。
辰風把手伸進被子裡,放在清遠光潔的面板上,清遠往裡縮了縮:“好涼啊公子,外面很冷麼?”
“外面在下雨,今天立秋了。”
“呃!立秋了?好快!”是啊!好快,不知不覺,小清遠來了大半年了。
清遠望著辰風的眼睛,他額前蕩著幾縷細碎的劉海,溼淥淥的蕩在那裡。
“明天去看看初默吧!聽說他昨天一直咳血,又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