辰風的臥室簡單而隨意,不似任川,他的臥室的主牆面上永遠會有一張他本人自認為最為得意的經典海報。而且他臥室的床是圓形的,用任川的話來說,他可以坐在中間,周圍圍著的全都是為他傾心的各色美人。一如他花花公子的性子,他說這話的時候唇角含笑,似勾滿了他所有的風流韻事,一雙上挑的桃花眼裡也彷彿寫滿了風花雪月。
雖然辰風的房間簡單,但是他對床的要求卻是沒有最大隻有更大,他臥室裡的那張床比市面上最大的king…size還要大出一個多來。好在他的主臥室足夠大,他的一張床就差不多有別人的一個臥室這麼大了。一夢醒來,已經是凌晨十二點,辰風拿起手機看了看,一條未讀簡訊是任川發來的,說是不要誤了明天的百花獎的頒獎典禮。
辰風把手機扔到一邊,側頭望了望客廳,昏黃的燈光一直亮著,不知道那個小書生怎麼樣了。
隨意抓起一件睡衣裹了裹,赤著腳朝客廳走去。地毯柔軟的觸感從腳底傳來,這是他親自挑選的地毯,雪白的關絨,沒有一絲雜色。可想而知,辰風的潔癖有多麼的嚴重。
日光燈下,小書生將青布衣衫鋪在地毯上,只著了褻衣趴在上面,蜷縮成了一團。辰風眉頭一皺,就算沒幫他安排房間也不用直接睡在地上吧!好在地毯夠厚,否則這春意猶涼的季節,還不把這個清清瘦瘦的身子凍壞了。
辰風走到清遠身邊蹲下,清遠又把身子縮了縮,長長的睫毛在日光燈下投下一段剪影。閃著七彩的光,一楊顫一顫。再往下看,是水紅色的唇,在微動的鼻息下緊抿著。
他睡的可真香。辰風輕笑,平日裡一慣冰冷的臉上難得綻了絲絲暖意。做夢了吧!看他那酣甜的樣子,還是個美夢,不會是春夢吧?辰風的心情大好,解□上的睡衣蓋在清遠身上,手指不經意碰觸到他的唇。觸感柔軟,還帶著絲絲水漬。
真是沒出息,這麼大了還流口水。
辰風端詳著日光燈下清遠唇角那絲淡淡的水漬,突然覺得像做賊一樣心虛起來。深更半夜不睡覺,跑來欣賞睡夢中的小書生。自嘲的笑了笑,我一定是瘋了。
但是他卻鬼使神差的,用他自己都驚歎的速度彎身在那水色瀲灩的唇上一啄。然後逃也似的奔回自己的臥室。直到重新躺回那張大床上,心臟還依舊在咚咚的跳個不停。
這不像他,真的不像他。
作者有話要說:作者想說:這篇文一天最多更一章,如果還有顯示更新的話應該屬於改錯字或修bug等偽更。。。希望們的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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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公子的助理 。。。
慵懶中透著沙啞的嗓音自聽筒中傳來:“喂,任川。”呃,看樣子是剛睡醒。
聽得任川心潮澎湃:“嘖嘖,不是我說,就你這個聲音放到夜店,保管一夜能炒到幾百萬。比你當明星有前途哦~”說完還淫…笑一聲。
這邊的辰風看樣子是完全醒了:“怎麼,昨天晚上慾求不滿?小心索求無度,誰都知道你任川身子單薄,為了後半生的性福,我建議你還是節制一點的好。”
任川聽得一陣唏噓,堂堂華語流行音樂教父,竟然如此牙尖嘴利:“阿辰,你知道我的手機可是有錄音功能的,小心明天各大網站都是你透著慵懶嗓音充滿誘惑的叫…床聲。”
預料中,任川下一秒聽到了是一陣嘟嘟的忙音,然後他手指優雅的在螢幕上打下一行字。
下午的百花獎頒獎典禮,呵呵,這個才是打電話的真正用意。
辰風盯著螢幕看了半天后,從通訊錄裡調出一個手機號播了出去。電話響了兩聲後被接了起來:“阿辰,我的大少爺,什麼事。”湯米明顯精神煥發的聲音,肯定又是在星期八公園晨練。這是這個老妖精幾十年來如一日所做的唯一一件堅持下來的事情。
呃,如果不包括照顧辰風的話。
今年,湯米已經光榮的的度過了第三個本命年,享年三十七歲。進入華宇整整十七年,帶過大大小小不下百名藝人,而他在辰風身上的投入卻是最多的。用他的話來說,辰風就像他親手雕琢出來的藝術品,他要傾盡一生的心力去追隨他。
只不過,辰風的才華來源於他自己,絕對和這個奔四的人還依舊裝可愛的千年老妖沒有任何關係。
此時的他正穿著一身運動裝在星期八公園打太極,和一堆老頭老太太在一起,身材並不高大的他有點像初中生。
“湯米,幫我準備一套晚禮服,要淺茶色。”辰風磁性十足的嗓音從電話那端傳來,聽的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