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小店,店裡的地板被擦得很亮,所有衣物和架子都擺放的很整齊,一看這個店面的主人一定是非常愛惜自己這家店的。
陳宇用眼光掃了一下,似乎都是一些女人的服裝,沒有一件是自己可以穿的。在程程的帶領下,陳宇跟著程程來到了裡面的房間,裡面的房間就顯得有些雜亂了,剪刀、尺、各種設計圖紙到處散放在房間裡,在周圍的牆邊還豎著許多布料。
這應該是一間工作間,程程從抽屜裡取出了一卷紗布,然後剪下一部份,拿到一旁的洗手間裡弄了弄溼,然後掀起陳宇的衣服幫陳宇擦拭起了傷口。起初看到陳宇的傷口之後,程程也是眉頭一皺,因為被彈簧刀劃過的面板,隱隱有一些向外翻起,對於陳宇這種經常自己,或者看人受傷的人來說,這些傷自然是不算什麼。
不過和陳宇他們平時打打殺殺不同,程程只是一個普通的女孩子,看到這種傷口,還是會有一些覺得噁心,不過當她想到了陳宇是因為救自己才被對方用彈簧刀劃傷的,反而更認真地為陳宇擦拭起了傷口。
當程程確認陳宇的傷口已經被自己擦拭乾淨了之後,又再次剪下一些紗布,繞著陳宇的腰給陳宇包紮了起來。雖然包紮的並不專業,不過總比傷口暴露在外面好,傷口如果沒有好好處理,解除到外界的細菌的話,就會出現傷口感染的情況。
當程程拍了拍雙手,認為自己大功告成的時候,陳宇問:“你好,請問你這裡有男士的衣服賣嗎?”
程程看了下陳宇,回答:“這些衣服都是我自己設計和製作的,平時光顧這家小店的基本也都是女士為主,男士的衣服,無非就是西裝和襯衫,外面到處都可以買到,所以我這裡沒有。”
聽了程程的話,陳宇不免有些失望,不過陳宇依舊不放棄的問:“那麼有沒有什麼中性化一點的衣服,你看我這身……走在外面難免會引起誤會。”
程程看著陳宇的樣子,不由又有一些同情,於是說:“中性的衣服到不是沒有,不過尺寸恐怕你穿不上,這樣吧,我為你做一身衣服,就算是感謝你之前救了我好了。你以前在醫院裡一定受了不少苦,所以才逃出來的吧?”
聽到程程的這些話,陳宇知道對方還在誤會自己是病人,不過既然對方還以為自己是病人,還把自己帶進店裡為自己包紮傷口,也說明自己剛才的舉動和受到的這點小傷也算付出的有價值。於是解釋說:“你一定以為我是一個精神病人吧?”
程程用怪異的眼神,看著陳宇,心裡想著,難道你不是?
只聽陳宇接著說道:“其實我是一個正常人,前些日子有些不舒服,所以住在醫院裡,這才穿著這身衣服。因為和一些家人鬧得有些不愉快,所以我從醫院裡跑了出來,不過因為錢包忘記在醫院裡了,所以才如此的狼狽。”
陳宇當然不能把真實的情況說出來,如果說出來了,恐怕人家真把自己當精神病了。不過陳宇這麼說也不算是在騙人,之前自己的確是昏倒了,而且從衣物看來,自己應該去過醫院。陳鋒是自己的大伯,白承璋他們也像自己的親兄弟一樣,甚至於比一些親兄弟更好。
所以把他們比喻成家人也屬正常,至於自己是怎麼離開醫院的,陳宇自己也說不清楚,既然白承璋他們都不在自己身邊,那麼自己到世紀公園,白承璋他們肯定是不知道的,錢包雖然不是自己忘記帶的,不過如今自己身上的確是身無分文。
聽了陳宇的解釋後,程程也沒有懷疑,取出了尺在陳宇身上測量了起來。和設計女式衣服不一樣,女式衣服可以設計一個均碼的,只要可以穿上,大點小點問題不大。男人的衣服就不一樣了,每一個部位必須量身定做,這樣做出來的衣服才不會看得很怪異。
當然那些T恤衫,休閒夾克之類的也可以不考慮大小,穿上就行。不過程程學習的是時裝設計,也非常熱愛自己的事業,如果出自她親手的作品,她自己不滿意,那麼她寧可不做。量完尺寸之後,程程讓陳宇在一旁自己找地方休息一下,然後開始取出了布開始裁減。
就在程程正在為陳宇裁剪衣服的時候,世紀公園內一個休息亭轟然倒塌,在倒塌的廢墟旁,一個白色的身影,正在咆哮。這個白色的身影,自然就是之前和白承璋交過手的,類似陳宇的光元素之體,這個光元素之體把陳宇放在了這個休息亭中後,自己離開了一下,當他回來後,發現原本放在亭中的陳宇不見了。
他清楚的知道,陳宇對自己很重要,而且主觀意識告訴自己,這個陳宇甚至於比自己更重要。如今對自己這麼重要的陳宇就這樣失蹤了,也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