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爸爸從小就讓我學這個,學那個的,除了英語之外,我日語、法語和葡萄牙語也都很精通的哦。”唐糖有些得意的說。
“我們好像被注意到了。”陳宇插口說了一句,陳宇進入這裡後就一直利用自己的感知能力感應著周圍的一切,剛才他清楚的感覺到有人在注意著他們,順著感覺看過去,是幾個修士正好路過,不過這些修士的眼光卻始終離不開唐糖所在的區域。
聽到陳宇說的話,白承璋和唐糖也立刻緊張了起來。白承璋說:“都怪這梵蒂岡該死的規矩,如果可以帶眼鏡和帽子的話,唐糖也不會這麼容易被發現,陳宇你看到沒有,是誰在注意我們。”
“我想我們麻煩大了,事情沒有我們想象的這麼簡單,剛才我注意到,那些修士的眼光一直注視在唐小姐的身上。如果是一兩個也就算了,這麼多修士同時注視唐小姐的話那麼就肯定有問題。而且據我猜測,不僅僅是修士,可能還會有主教級別的人也參與在其中。在梵蒂岡這些主教、修士們的權利遠遠比我們想象中要大的多,所以我說我們可能遇到大麻煩了。”陳宇把自己注意到的事情說了出來。
“那我們還等什麼,快跑吧。”白承璋自然是不想讓唐糖出事。
“不!我們留在這裡。”陳宇說。
“為什麼,既然已經被發現了,馬上離開這裡才是正確的選擇啊。”白承璋有些疑惑。
“我想他們還沒注意到,我們已經知道他們在監視我們了。如果我們現在立刻離開這裡的話,就等於告訴他們,我們已經發現了他們,那麼就反而催促他們提前那些可能對我們不利的舉動。我們要裝作沒有發現他們的不良舉動,繼續參觀這個聖彼德大教堂,我想只要我們小心一點,在這個教堂裡面他們是不會把我們怎麼樣的。然後我們再找機會離開這裡,如果他們追來的話,我們到時候再想辦法解決。”陳宇說。
“好!聽你的,那我們現在怎麼做?”白承璋問。
“現在我們暫時分開,你和唐糖在一起,我一個人一組。先仔細尋找有沒有唐糖父親留下的線索,然後在一個小時之後,我們立刻離開這裡。既然已經知道了梵蒂岡的修士們和這件事情有關係,有沒有找到唐震留下的線索都已經不重要了,記得,一小時後,我們還是在這裡集合。”陳宇說完後,沒有等白承璋他們答應,一個人另外換了個方向走了開去。
陳宇除了感知能力之外,還有一些隱藏自己的方式,潛行術配合從阿來那裡獲得的憋氣法門,陳宇自信只要自己小心一點,應該不會被任何人發現。潛行術在現實世界使用效果並沒有在虛擬世界中那麼好,而且聖彼德大教堂的頂部是彩色的玻璃窗戶,陽光透過各種顏色的玻璃也容易讓陳宇潛行的身影被發現。
於是陳宇除了使用了潛行技能之外,還使用了一些殺手們隱藏身形的方法。多種方式同時使用確保萬無一失後,陳宇偷偷離開了人群,往一處遊客禁止進入的區域走去。遊客可以活動的區域都在一樓的大廳部門,有些通往特殊區域的大門和一樓以上的那些樓層都是禁止進入的。
剛才那些修士在二樓走動,於是陳宇也偷偷透過一條樓梯來到了二樓。陳宇來到了一個正好可以擋住下面的視角的位置,開啟了附近的一個房間的門。他可不想因為自己開門,讓下面的遊客注意到二樓有一扇門出現了自動開啟又關閉的靈異現象。
陳宇早就利用感知確定過這扇門裡沒有人,如今也只能瞎貓碰死耗子,隨便看看逛逛了。陳宇進入那個屋子後,仔細翻看了這個房間的各種東西,房間裡只有一些宗教方面的書籍,陳宇沒有找到任何有用的資訊。
無奈之下,陳宇離開了這個房間,繼續往二樓通道的深處走去。剛才那些修士們就是從這裡過去的,陳宇想過去看看,能不能看到或者聽到一些什麼。一路上路過了幾個房間,不過陳宇察覺到裡面都有人,所以並沒有開門進去,一直走到了通道的盡頭。
通道的盡頭是一個木製的大門,大門正好虛掩著。陳宇壯了壯膽子後,偷偷把虛掩的門拉開了一點,然後偷偷走了進去。裡面是一個血紅色的大廳,說是血紅色的大廳,是因為這裡的窗戶都是血紅色的玻璃構成的,陽光透過玻璃照射在大廳裡,讓人覺得整個大廳都是血紅色的。
陳宇從門口往裡面看去,首先進入眼簾的是橫著一排排的座椅,座椅前方是一個平臺,平臺之後是一個血紅色的十字架。陳宇不知道這個血紅色的十字架代表什麼意思,不過這個大廳看似好像是一個禮拜堂。很快陳宇找到了之前那幾個修士,這個時候那些修士已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