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晚上,我又夢見了她。
沒多久,貴妃娘娘終於生了一個皇子,我爹進京祝賀,睿王要替我保媒,此次我再也逃不脫。我聽說對像是夏二的時候,我鬆了一大口氣,心裡隱隱有些歡喜。既然娶不到我夢想中的妻子,娶她也可以,最起碼,她不虛偽,不做作,不惡毒,很講道理,只要我小心些,我們應該會相處愉快。
我們兩家人一起搭伴回西京,她有些無精打采,對我很冷淡。我理解她的感覺,但我想,今後就是一家人了,應該努力把關係搞好,我送了她幾朵野菊花,想告訴她,我不討厭她,願意娶她,和她好好過日子的。
她一路上不怎麼理睬我,莫名其妙給我臉色看,一門心思地想要解除婚約,這讓我很沮喪,也很生氣,她不想嫁我,我還不想娶她呢,於是我也不理她,可是夜裡總會夢見她,夢的內容越來越古怪。
她終於忍不住把事情提到檯面上,非要解除婚約不可,我想了很久,覺得她是糊塗了,太孩子氣。 第一,婚約已定,不可能廢除;第二,若是真的解除了婚約,以後我怎麼辦?目前看來,她是最適合我,我又不排斥的人。於是我和她爹商量之後,聯手把這事給鎮壓了。
我看著她那又憤恨,又不甘心,又不敢怎樣,傻呆呆的呆頭鵝模樣,忍不住地想笑。以後我不用在夢裡才能摟著她了!
2010…06…30 17:05
番外之歐四(三)
時間過得很快,轉眼之間,就到了成親的日子。
一大清早起來,母親就拉著我在一旁嘀咕,告訴我花橋到了後,一定要記得踢轎門,否則就懼內的;要把新娘的嫁妝鑰匙給天看看,以後才能多生男孩,夜裡一定要記得睡外面,不能讓新娘踩我的鞋。
總之就是一個意思,不能讓夏二壓著我一頭,我才是她的天。我知道娘對大嫂在大哥面前說一不二的事情非常不滿意,不希望我也成大哥那種型別。說實話,我也瞧不起懼內的男人,男人頂天立地,應該為家庭頂起一片天地,事事都聽女人的,還怎麼做事?但對於這種風俗,我還是不信的,當初大哥肯定也這樣幹過,怎麼不見大嫂怕他?
我的女人,我自己知道該怎麼對待。我的要求並不高,只要她能真心待我,管好家,孝順公婆,教養好兒女,不要像大嫂那樣對丈夫指手畫腳,也不要像三嫂那樣尖酸刻薄,挑撥離間就夠了。只要她能做到這些,其他缺點我都能忍受,必然真心相待,定不會負她,讓她傷心難過。
踢轎門時,我怕嚇著她,便先拍了拍轎子才踢,誰知她竟然狠狠踢了一腳回來。我想她大概也是得到過她孃的吩咐,不能示弱,是怕我欺負她吧?我忍不住笑了,女人的小心思就是多。
她雙手捧著鑰匙遞出來,大紅的喜服映襯得她直指雪白如春筍,看見她微微顫抖的手指,我想她肯定有點害怕,忍不住惡作劇地摸了她一下,她的手果然更抖了,我忍不住得意起來,看來她還是沒那麼大膽嘛。
當屋時只有我二人時,她低垂著頭,紅色輕薄的中衣勾勒出曼妙的曲線,雪白的脖頸纖細美麗,讓我有想咬一口的衝動。我想起了那個夜晚,我揹著她走在山道上,她是那樣的柔軟芬芳,我口乾舌燥,很想和她說幾句好聽的話,做點該做的事。
握住她的手,我想來想去只想到一句:“你不冷嗎?”要是她說她冷,我正好順理成章地將她擁入懷中。外面竟然傳來一陣竊笑聲,我很惱火,如果不是怕她會被嚇到,我一定要將外面的倒黴鬼扔到池子裡泡著。
她怯怯地看了我一眼,臉和脖子都羞成了粉紅色,果然是被嚇到了。她竟然也有柔嫩害羞的時候,讓我實心癢難耐,下腹有一團火在體內亂竄,幾乎迫不及待就想發洩出來。她到底是未經人事的女兒家,我才一碰就僵得像塊木頭,我忍耐著先上了床,哄她從我身上爬過,去睡裡面。
她小心翼翼地從我的身上爬過,我趁勢一把摟住了她的腰將她按在我的胸膛上,這個鬼丫頭,竟然對著我舔嘴唇,看得我的頭“嗡”地一聲響,只想不管不顧地將她壓倒揉碎。但是不行,她是我的妻子,是我要共度一生的人,我必須珍惜她,疼愛她,得到她的尊敬和愛慕,我不想給她一個急色鬼的印象。
我忍了又忍,耐心地和她說話,還好,她很溫順懂事,我輕輕吻上她花瓣一樣的嘴唇,她的氣味甘甜芬芳,身體溫暖柔軟,我的心跳得不像是我自己的,體內彷彿有用不完的力量,我忘記了要保持形象的事,不假思索的挑開她的衣襟,用手罩住了她胸前那對我夢見過無數次的小白兔,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