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嬰兒用的小被子小衣服,她自己的換洗衣服另外包了一包。這些東西就放在她床頭的小櫃子裡,伸手就能拿到。
做完這一切準備之後,她就靜靜地等待生產。歐青謹總是忙得不見影子,夏瑞熙問他什麼,他卻總是一副風輕雲淡,輕描淡寫的模樣,笑著安慰她,說她多心。
但夏瑞熙看見他沾滿泥巴的鞋子,磨起水泡和老繭的手,越來越黑的臉,還有花老虎那鬼鬼祟祟的模樣,隱約猜到他一定揹著她在做些什麼。但總歸瞞著她也是為了她好,也就假裝無憂無慮,不再追問。
短短半個月的時間,歐家就只剩下一些老弱病殘,還有就是當家人和重要的成年男子,或者就是地位低,無處可去的妾生的,不願離開的孩子,其中以女子佔多數。大家勉強維持著平靜,撐起架子,一如既往的經營著那些不敢賣的鋪子,莊子。
大概又過了十多天,惡劣的訊息一個接一個的傳來。
大秦的這一年,就是風雲變幻的一年。古語說得好啊,天降奇災,乃大不祥之惡兆。
先是百年未遇,時間太長得過分,範圍波及得太廣,顆粒無收到絕望的旱災肆虐,然後是一場大範圍的時疫,四處饑民組成的義兵突起,大秦,亂了……
朝廷在四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