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一口湯來,指著阿恪笑:“我一想起你這句傻話就忍不住想笑。早就想問你了,難不成她是野丫頭,就是金剛不壞之身,不怕你的石頭了?”
阿恪臉有些紅:“不是,我當時不是嚇糊塗了嗎?我以為她野慣了,聽見風響,最起碼也會躲一下,我才打她的,誰知她竟像只呆鵝,直接就暈了。我只是想出出氣,讓她知道我的厲害而已,並不是真的想打死她。”
木斐道:“你吃過她什麼虧?說給我聽聽,看她到底有多毒?”
阿恪低著頭不說話,只拿著手裡的杯子把玩。
歐四少道:“你不知道,他那日在家中受了氣,便跑出去滿街亂走。看見夏二騎著純種西域馬出來,他一眼人家的馬,就上前去和人家搭腔,想借人家馬騎。人家不認識他,又是女子,自然不理他,他就跟了人家兩條街,趕也趕不走,罵也罵不走,最後自然是被收拾了。如果不是我遇上,只怕早就被人家一鞭子破了相,他記恨人家呢。”
木斐皺眉道:“兩人都過分了些。這女子也是,遇到無賴打一頓就可以了,何必要破人的相?”
歐四少贊同地點頭,“我也覺得她過了些。滿大街騎著馬走